世界名人百傳十大元帥一、矮子巨人——拿破侖1

    世界名人百傳十大元帥世界名人百傳十大元帥1.桀驁的少年在軍校裏成長

    1769年8月15日,拿破侖·波拿巴誕生於法國科西嘉島上的阿雅克修城。他排行老二,還有一個哥哥和六個弟妹。

    拿破侖小時候十分淘氣、任性,雖然長得瘦小,打起架來卻是又抓又咬不要命的。比他大一歲的約瑟夫倒比較老實。拿破侖常常先揍了他,然後一溜煙地跑到母親那兒去哭鼻子告狀。於是,一挨罵的反而總是倒黴的約瑟夫。有一次,小學老師把孩子們分成兩個組,玩羅馬人打敗達太基人的遊戲。起先,拿破侖被分在迎太基人組,可他說什麽也不願扮演吃敗仗的窩囊角色,又界又叫,鬧得個死去活來。最後,還是被分在羅馬人組的約瑟夫答應同弟弟調換位置,一場風波才算平息。

    夏爾·波拿巴從法國回來後一,就為拿破侖申請獎學金以進人一所軍事學校學習。,他卻讓約瑟夫進教會學校。由於馬比夫高抬貴手,兩件事都如願以償。對法國國王來說,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來籠絡科西嘉的精英人物了。德·波拿巴先生東拚西湊起出身名門貴族的必要證據,於1778年12月15日再度出發赴凡爾賽,帶著他的兩個大兒子和年輕的表兄弟費什。取道托斯卡納和皮埃蒙特抵達埃克斯,把費什表兄弟送進那裏的神學院,而後抵達奧頓,把兩個兒子送進教會中學。在總督的兄弟、馬比夫主教大人的保護下,約瑟夫學人文學科,拿破侖則在那裏先學幾個月法語,以便轉到布裏埃納軍校。一

    兩個小兄弟投入了嶄新的生活,倒不感到怎麽難受。拿破侖和新見麵的同學們合不來;他們笑話他意大利語發音的名字,叫他“草鼻子”。教他法文的夏爾東教士長期珍藏著的一封信表明,拿破侖當時就表現出強烈的獨立思考的傾向性。“一天,”他在信中說:“拿破侖在教室裏同其他寄宿生一起爭論關於攻占科西嘉的問題,他們的觀點都是針對他的,指責科西嘉島民怯懦苟且,拿破侖冷靜地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發表意見,不動聲色——他的性格正在形成;但等他們把話說完後,便氣乎乎地猛然把小手臂一伸,回答說,如果當時他們是四個人對付一個,他們就休想打下科酉嘉,可惜他們是十比一。我站在拿破侖一邊,於是我對他說:‘不過保利那裏得有個好將軍。’他痛苦地回答我說:“是的,先生。我很想跟他一樣幹。”

    1779年5月,拿破侖不得不離開約瑟夫轉到布裏埃納軍校。離別時小兄弟倆難舍難分。約瑟夫泣不成聲。拿破秘強忍著眼淚。實際上他心裏更難過。

    他全力以赴投進學習。隻有用功才能使他將來免遭嘲笑和侮辱,才能有助於自家人,才能出人頭地,他認為他天生就是當首領的。他的拉丁文很差。去讀。去寫一種死去的語言對他似乎沒有用處。要讀過去的名著,有好的譯本不就行了嘛。拉丁文將來能派什麽用場?鄉兵打仗,用不著拉丁文。他是這樣想的。他更喜歡學法語,似乎小修士們並不阻攔他的傾向性。

    法語文法和文學老師迪皮伊神甫,不僅給他予諄諄教誨,而且不厭其煩地幫助他。拿破侖的學科成績優異。“他喜歡進行精確的研究,喜歡探討抽象的問題。他的老師帕特羅神甫是一位幾何學家,對拿破侖頗為得意。

    學習期滿了,拿破侖不知下一步該走哪條路。當海軍還是炮兵?克拉裏奧學校監察員指定他去海軍。一波拿巴太太對此焦慮不安。她來了好幾封信企圖勸兒子不要從事海上職業。然而她盡可放心,命運即將按她的願望定下來。又一位監察員把拿破侖分配到炮兵。1784年9丹,他正式被錄取為貴族子弟學員,離開了布裏埃納,。到巴黎的軍事學校受訓。

    他進的這所新學校是一座宮殿,可能是加布裏埃爾給我們留下的最莊嚴高貴的宮殿吧。未來的軍官們在裏麵享盡奢華,拿破侖看得眼花緣亂,簡直不知如何是好:每餐有二次開飯時間,仆從難以計算,有昂貴的馴馬場。他主張未來的軍官們理應“吃軍用麵包,自己洗衣服,自己擦皮靴”,以適應行軍作戰的生活。

    比起布裏埃納軍校來,這裏的訓練科目要豐富開闊得多,強度也大得多。說真的,布裏埃納有的教師知識貧乏。然而,在戰神瑪斯廣場度過的那一年,拿破侖雖然十分用功,但隻能在原來的基礎上求得發展。他數學成績優秀,但書法潦草,拚寫不穩定,原來學的那點拉丁文也忘光了。他的騎術很不高明,是一位蹩腳的騎士。“真是一個十足的笨蛋”拿破侖的德語老師傅埃公開對他這樣評價。但其他的教官則被他那莊嚴的舉止,頑強不屈的神色,冷酷無情的目光所打動。他的文學老師多梅龍說他的風格古怪而熱烈,猶如“火山爆發的岩漿”。另一名叫埃斯基伊的老師的評語是:“倘若環境對他有利,前途無量。”。

    1785年,”約瑟夫唁告弟弟父親去世的消息。夏爾·波拿巴當時隻有三十九歲,臨終前來蒙彼利埃求醫。,約瑟夫和費什陪著他。他思了幽門癌。苟延殘喘了幾個月。佩爾蒙夫人幫助護理他,她也是科西嘉人,過去同波拿巴夫人有來往。他死的時候很痛苦。瞑目之前,他叫著拿破侖的名字,俯叨著:“我兒子在哪裏?他會保護我,他會救我廣他被埋葬在科爾德裏埃教堂的墓地裏。佩爾蒙夫人收養了約瑟夫,但他後來還是回科西嘉去了。

    拿破侖感到一陣揪心的悲痛,但沒有在信中流露出來。他的信字斟句酌,言辭冷靜。他愛這位冒冒失失的父親,那無情的眼睛並沒有把父親看穿。此後,拿破侖自我意識到,自己雖不是家之長,至少也是個實際上的頂梁柱他要負責保衛這個家,使它擺脫貧寒的處境,如有可能,要使它跟自己一樣青雲直上。

    拿破侖麵對赫赫有名的數學家拉普拉斯,順利地通過了畢業考試,拉普拉斯身著黑袍,戴著長沿遮光帽,他和顏悅色,極其講究禮節。拿破侖融會貫通,吃透了“貝祖”數學,五十八名中名列第四十二名,人學一年便獲此殊榮,實屬難能可貴。正如拿破侖自豪的回憶那樣,在他“十六歲零十五天”那一天,即1783年9月1日,拿破侖被任命為拉費爾炮兵團中尉軍官,該團駐地在瓦朗斯,波拿巴全家對此該可欣慰了。他是從軍事學校畢業的第一個科西嘉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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