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令公在餘梅與劉威的逼迫下,本來已經狼狽不堪,那時刻,他幾乎要懷疑人生,現在卻見孫惠民那麽的坦蕩,不由心神為之一開。

    是啊,君子坦蕩蕩,小人常寂寂,與孫惠民這樣胸懷寬廣的人在一起,自己的氣質也會有所改變。

    洪令公忽然覺得人生再多的風雨,不過是對自己的洗禮。

    做人就要像孫惠民那樣坦坦蕩蕩,隻求無愧於心,無愧於行,自然會無往而不利。

    洪令公忽然感到人生是那麽的精彩,所有的風雨不過是一種別樣的經曆,。那一刻,他看向餘梅與劉威的眼神也變了,變得那麽的寬容。

    每個人都有他的思想,但是,他們絕對不是盲目追求,他們或許會出於偏激,或許會因為個人的喜好而做出讓人不解甚至於危害其它人的事情,可是,他們絕對不會認為他們是錯的。

    這就是人的本性。

    所謂的人之初,性本善,與人之初,性本惡,其實並沒有定論的。

    洪令公忽然誠懇的對孫惠民說:“孫先生,謝謝你讓我茅塞頓開。現在我終於明白老大為什麽那麽的尊崇你了。”他一拳擂在孫惠民的肩頭,“你是好樣的,我相信你,一定會帶領我們窮苦老百姓打出一片江山來。”

    孫惠州微微一愣,他實在沒想到自己很隨便的一句話,卻改變了洪令公對自己的觀感。

    也正是從這一刻起,洪令公變了,大有覺昨是而今非的感覺,他忽然對餘梅與劉威說:“二位,我希望我們以前的恩怨一筆勾銷。”

    餘梅笑了,笑的很張狂,“老叫花,你現在憑什麽這樣跟我說話,你已經是黔驢技窮了,乖乖的向老娘磕頭賠禮,或許我還可以念你修行不易,放你一馬。”

    劉威在一邊幫腔,“師姐,別跟他囉嗦,直接將他哈刺掉得啦。”

    餘梅點點頭,“好吧,這個家夥已經存在的太久了,那麽,我們現在就送他上西天吧。”

    洪令公淡淡一笑,“誠如二位所言,修行不易,所以,我真誠的希望二位能夠好好的思索你們的人生,然後,你們就會與我現在一樣,覺今是而昨非,那麽,我們或許就可以坐下來好好的談談了。”

    孫惠民輕輕鼓掌,“洪先生,你說得太精辟啦!”

    餘梅與劉威卻是麵麵相覷,餘梅一臉的迷惘,不知道洪令公是不是頭腦有病。

    而劉威卻是暴喝一聲,“老叫花,休給老子裝神弄鬼,待我來送你上路。”

    說時遲,那時快,劉威已經凝起天煞掌,“呼”的一掌擊向孫惠民,他知道孫惠民正是洪令公的軟肋,這樣要比直接擊向他要有效得多。

    洪令公哈哈大笑,“劉威,既然你執迷不悟,那麽,就怪不得我啦。”他忽然一步跨出,已經擋在孫惠民麵前。

    劉威隻覺得眼前一花,手掌之上已經一陣劇痛。氣息為之一滯,他暗叫不好,便想轉身離開。

    豈知洪令公卻似乎早已算定了劉威的退路,一腳踢出,看似雜亂無章,卻巧之又巧的將劉威的退路全部封死。

    餘梅在一旁冷眼觀看,這時冷哼一聲,過步上前,“好啊,老叫花,原來你一直在隱瞞實力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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