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麗珍像是在對薑淺沫說著,卻又像是在告訴所有人一般。

    她成功的吸引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。

    薄夜白將玩味的目光落在了高麗珍的身上,而夏淺溪則戳了戳男人的手臂,說道,“我們去城堡裏麵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薄夜白將目光給收了回來,跟在了夏淺溪的身後。

    兩個人手牽手往城堡裏麵走去,直到走出了好長一截距離,夏淺溪這才對著薄夜白開口道,“對不起,剛剛說話的那個女人是我母親。”

    夏淺溪的神色很是沮喪,如果可以,她希望嫁給薄夜白之後,自己那糟糕的家庭可以完全拋開。

    可事與願違,她越想要忽略什麽,那東西就越像是影子一般跟著她。

    高麗珍謾罵她,嘲諷她,挖苦她,夏淺溪早就已經麻木了。

    可是當高麗珍在諷刺薄夜白的時候,夏淺溪覺得非常的抱歉愧疚,隻能連忙拉著他離開。

    害怕繼續待下去,高麗珍又說出更多難聽的話來。

    明明這個男人,不應該去承受這些的。

    “願意把你跟你母親之間的事情告訴我嗎,嗯?”

    薄夜白開口詢問。

    雖然他早就已經調查過夏淺溪的一些基本資料,知道夏正朗跟高麗珍的事情。

    可是再深入的薄夜白就沒有解了,他希望自己知曉的這一切,是夏淺溪主動敞開心扉主動告訴他的。

    “其實我跟她之間,並沒有過多的事情,我隻是記得她生下我,是因為那個時候家族的壓力,生下了我之後,便跟夏正朗一起撫養我長大,可是兩個人根本不相愛,夏正朗認為是高麗珍生下我,她理應付出更多的精力照顧我;而高麗珍則認為她已經生下我了,養育我長大的事情是夏正朗的責任,從小兩個人一直把我踢來踢去,甚至到了最後,都厭惡我,覺得我是他們身上的汙點……”

    夏淺溪說著這話的時候,身子微微發冷,正當她想要雙手環胸的時候,站在她身邊的薄夜白卻直接把她給擁入了懷中。

    沒有經曆過的人,是永遠不知道原生家庭給一個人帶來的影響到底有多大。

    那一種沒有安全感跟自卑,是成年之後無論怎麽努力都無法克服的。

    夏淺溪將腦袋靠在薄夜白的胸口,雙手主動摟住了男人的腰。

    “他們很討厭我,隨著時間的推移,他們對彼此的厭惡更加的深刻,而我作為他們的女兒,便成為了他們互相傷害的工具。夏正朗會當著高麗珍的麵打我,高麗珍也會罵我,我成為了他們宣泄憤怒的載體,甚至他們覺得報複我就是最好報複對方的方式。”

    “夠了,不要再說了。”

    薄夜白在聽到夏淺溪坦然說出這些經曆的時候,隻感覺心髒都在隱隱的抽搐著。

    那一種疼痛,甚至讓他非常的遺憾,為什麽自己不能早一點遇到這個女人呢?

    “其實我沒事啦,這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,我現在很強大,任何人都無法傷害我,更別說是不重要的人了。我有自己的事業有自己的家庭,高麗珍的諷刺對我而言幾乎沒有任何的效果,她隻不過是給了我一顆卵子的女人而已。有些父母,不配為父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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