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魯也沒解釋,走進納蘭的小帳。他剛邁進去,納蘭一聲怒喝:“出去。”

    陳魯也沒理她,還是在向裏麵走。納蘭站起來說:“你在這裏坐吧,我要去值哨了。”說著就像外麵走去。

    陳魯在外麵擋住說:“納蘭別鬧,有正事和你商量。”

    “沒問題,到議事大廳裏去說。我信不過你,你對我越來越不尊重,我感覺到了危險,你就像秀秀一樣,得不到的東西就毀滅它。”

    陳魯心裏惱怒,特麽的,什麽時候也能認個錯,那也讓人刮目相看一回,沒理辯三分就能黑白顛倒嗎?自欺欺人而已。陳魯差不多是一個勘透世情的人,他知道這是人的通病。

    陳魯站在那裏問道:“我們的印信被盜是怎麽回事?我老人家怎麽沒聽你們說起過?”

    這是正事,也一直是納蘭困惑的事,她不鬧了,坐在床上說:“這事我一直不明白,當時我姐姐和你陳大人都不在……”接著把當時的情況講了一遍。

    陳魯聽完,連連點頭,說:“你確信沒有人進來?”

    “絕對,沒有人進來,當時空中有打鬥的聲音,有保護我們的人截下了東西。我就看著這道紅光非常眼熟,特別像你的天步功法。”納蘭很平靜地介紹情況。

    陳魯大腦中一閃念,這次捆朵蘭的繩子,一滅大師和韓一方的驚訝,不用說,這個人可能就是和朵蘭他們有淵源的人。陳魯說:“你現在就問一下你師姐,那個人長得什麽樣?我在議事大廳等你。”說完走了出來。

    海壽和參軍正在重新整理通過文牒,他向李達點點頭,李達明白,喜子上來茶,陳魯坐下吃茶。剛剛喝一口,納蘭撩開了簾子,在裏麵招手。陳魯示意了李達一下,走了進去。

    納蘭說:“這個人單槍匹馬,功法極高,我們顯派有兩人受傷。我師姐把這件事告訴了我師父,我師父非常驚訝,隻說了一句:他還沒死?”

    陳魯點點頭,說:“那就是這個人了,他長得什麽樣?你師姐說了嗎?”

    納蘭說:“長得又瘦又小,而且上身很長,看上去非常不協調,這都是我師姐的原話。我師姐還說,他好像是戴著一個麵具。看不清他的臉。哦,還說了一件事,這個人的脖子上掛著一串念珠。”

    “和尚?這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納蘭沒明白陳魯在說什麽,搖搖頭說:“我也問了師姐,這個人戴著帽子,不知道是不是和尚。”

    陳魯點點頭說:“那好吧,到了四更天,我老人家找人去求證一下,你要好好護侍。”說完,不等納蘭回話,走出來和幾位拱手一揖,回到了自己的大帳。

    他剛回到大帳,熄燈的雲板就響了,他讓韓六兒拿來竹篾條,他們去休息,自己專心致誌地編起了蝦簍子。四更梆子響過他已經編好了一個,拿起來欣賞了一下,心滿意足地站起來,伸著懶腰走了出來,示意在門口值哨的親兵噤聲,在大營四處巡視一遍,和值哨的姚寶聊了幾句,走到沒人的地方,縱身而去,來到神女峰。

    神女和朵蘭剛剛歇衙(下班)回來。看到陳魯,神女開起了玩笑:“這才一天,哦,你們那裏還不到三天,是不是如隔三秋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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