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凡他們兩人也交往了一段日子,但是對於對方的功法,還是知之甚少,尤其是了凡,他不知道蟾兄竟然會天步功法。

    兩道光芒上下翻飛,鬥在一起。足有半柱香的功夫,還是不分上下。

    蟾兄變得焦躁起來,雙腳向前一跳,平地卷起一股巨浪,衝向了凡。了凡不慌不忙,手持念珠迎風一晃,大浪在一點點後退。

    陳魯一直在觀察蛤蟆,看他也是一臉的驚訝,判斷,這個功法真不一定是蛤蟆教的,他和蛤蟆師父常年在一起,偷師學藝非常方便。陳魯在心裏對蟾兄不免又多了一份評價:這人不一定是看上去那麽忠厚。

    蟾兄看七重功法也失敗了,勃然大怒,左腳一踢,一道紅光射出,向了凡奔去。了凡不像剛才那麽鎮定,趕緊向前推了一掌,念珠又迎了上去,但是這次卻沒有發出聲響,這道紅光又變成了一道紅線,向了凡的念珠纏去。

    可能是剛剛已經見識了蟾兄的天步八重,也可能早就了解,他趕緊收回念珠,但是紅線不依不饒,朝了凡奔去,了凡沒敢再祭出法器,也沒敢用功法反擊,縱身一躍,想跳出圈子,但是已經遲了,這個紅線已經向他頭部擊去。

    陳魯看得清楚,意識到了凡已經危險了,看兩位師父沒有出手的意思,沒辦法,隻好出手。他剛要躍過去,一道紅光已經射了出來,人也在空中躍起。

    是蛤蟆,他的輪椅也一同躍起,穩穩地落在他們中間。

    蟾兄的功法和師父的還是有一定差距,一樣的天步功法,功力也不可同日而語,蛤蟆這道紅光極快,快如閃電,這道紅光抵住了蟾兄的紅線。

    蟾兄的紅線疾速地退了回去。

    這邊陳魯忍不住了,喊道:“蟾兄,你沒有風度了,這和我平時認識的蟾兄可不一樣。”

    “我說過了,不要叫我蟾兄,我和你們難了寺的沒有任何關係。”看了身邊的師父一眼,不說話了,轉身想離開。

    “蟾兒,還回去嗎?”是蛤蟆師父。

    “我最後喊你一聲師父,我不回去了。”蟾兄冷冷地說。

    “哦,不管你以後認不認我這個師父,老蛤蟆還得把話說完。你既然不回伯嶺湖了,那我就得在這裏把話說明白。剛才是我破了你的功法,你應該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會天步功法九重的,整個寰宇十方隻有我的兩位師父,不是你就是和尚師父。我真的不明白,你幫助我們的敵人,卻對你的嫡傳弟子下黑手,師父你沒毛病吧?你怎麽能胳膊肘往外拐呢?”

    蛤蟆說:“多餘的話我也不想說了,剛才了凡說得非常明白,大家眼睛也是雪亮的,你自己更清楚。我隻想問你一句話,當著這麽多尊長的麵,還有你的師兄陳總製,你告訴我們,你什麽時候學的天步功法?”

    這件事應該是蟾兄的軟肋,他立刻就紅了臉,吞吐著說:“對不起,師父、”

    “別叫我師父。”蛤蟆突然一陣怒喝,“剛才你說的好,最後叫我一次師父。我教了你另一套功法,你學的很不錯,你為什麽要偷藝,這在寰宇十方是最令人不齒的,你知道嗎?當時我答應過你師祖,不向任何人傳授天步功法,你卻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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