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魯虛扶一下,說:“來大人,失敬,你盡管講就是。”

    “我們守備老爺是王源的哥哥,這個製爺應該明白了。”看陳魯點頭,接著說:“剛才使團的事情就是他幹的。”

    陳魯清楚了,這來成是一個正人,看起來同知也有可能知道。陳魯問:“他能有這個功法?再說,這樣的機密事他也不可能讓手下人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製爺明鑒,真是這樣,他沒有這個功法,也不想讓我們知道。前幾天來了兩個人,不尷不尬的,找我們老大,他們在背後嘀嘀咕咕的。卑職就有幾分懷疑。今天出了這事,前後一聯係,一定是他幹的,一個是給他的弟弟報仇,另一個一定和這兩個人有關。”

    陳魯的判斷基本得到了證實:“難為你講得明白,你們同知說他去追蹤凶手了,這樣看來不一定吧。”

    “這是障眼法,他是借故溜了,卑職想,他一定對同知囑咐了什麽,卑職還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陳魯想了一下,說:“來的那兩個人你認識嗎?”

    來成搖搖頭,說:“有一個看著眼熟,好像是王源的親戚,一時想不起來了,另一個沒見過。”

    陳魯說:“你把另一個的長相說一下。”

    來成簡單地描述了一下。陳魯一聽,是金元,又是金元。

    來成說:“那時候沒當一回事,這兩天看到了寰宇十方的海捕文書,知道了他是通緝犯金元,覺得這件事非同小可。”

    陳魯點點頭,他有些疑惑,聽來成講,那應該是萬靈上人的一窩子李,怎麽金元又和他們連在一起了?他們有那個功法嗎?在我老人家眼皮子底下把人搶走了,這個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,他金元和一窩子李可沒有這個功法,也沒有這個膽量。

    陳魯說:“走,回去找同知,你不必出麵,就在門口看著就可以了。”

    來成明白這是在保護他,非常感動,說:“製爺,寰宇十方都在傳頌製爺的恩德,果然傳言不虛,卑職能認識製爺,這是天幸,卑職願意赴湯蹈火,在所……”

    “停,停,行了,我老人家最不喜歡聽的就是這一套,走吧。”

    兩人回到僉押房,同知正準備離開,歇衙(下班)的時間已經到了。他看到陳魯又回來了,後麵跟著來成,已經明白了八、九分,不好就這樣走了,把陳魯請進僉押房。

    陳魯看也不看他一眼,說:“我老人家剛剛和僉事談過了,和你說的可是不一樣。你們可能聽說過我老人家的秉性,現在你趕緊把知道的事都說了,你還做你的同知,我不幹涉你的內政,否則……哼……”

    同知一臉的無辜,說:“製爺說的卑職實在是聽不懂,請製爺賜教。”

    陳魯火了:“賜教個屁,看你一臉的人畜無害的樣子,我老人家倒是認為你是一個好人,快說實話,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。”

    “卑職真的不知……啊……”

    啊……哎呀……

    咕咚……

    當啷……

    同知癱坐在地上,左腿在汩汩地流血,來成吃了一驚,沒看到有人動手,這時看見陳魯把帶血的匕首扔到地上,才知道是陳魯出手的,這功法高不可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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