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魯說:“中使大人,對不起了,我不能和你們一起審理了。我還有個官司要打,一會就得走,就得靠中使大人了。龍剛,你知道怎麽能撬開博通的嘴。”

    說完回到自己的大帳,收拾停當,呼哨一聲,騎上大青馬,來到難了寺,思空靜候在大門外麵。

    陳魯看了一下,有一些僧人在門口列隊,這意思是迎賓隊伍,這是有重大活動的標識。

    陳魯看到這裏,有幾分不滿,這特麽的還成了光彩事了,他問:“我師父呢?”

    “在自己的禪房等著師叔呢,師叔請。”

    陳魯說:“你不用陪我,在這好好地接客吧。”

    思空說:“師叔說笑了。”

    陳魯指著他笑道:“一個出家人,心思一點都不幹淨,接客怎麽就說笑了?我老人家告訴你,對他們不是這個樣子,把臉黑下來,不管是哪一派的,你們都要黑著臉。”

    思空怔了半天,陳魯說:“我說話你沒聽懂嗎?他們不是開給你們添彩的,是添堵的,你記住了。”

    思空趕緊說:“剛才沒懂,這會兒懂了。”

    陳魯不再廢話,縱身躍起,來到一滅住持的僧房,大聲百嚷地說:“師父,今天沒去趕魚嗎?”

    沒有人回答,陳魯走進去,看了一下師父,在閉目打坐。

    陳魯說:“師父,你又玩什麽玄幻呢?喊這麽多聲都沒人回答,你們這兩個小禿驢,也不知道回一聲。師父你這是閉著眼睛,我可以假裝參拜了。弟子陳子誠叩見師父。”跪在雲海裏拜了三拜。

    一滅大事睜開眼睛,說:“子誠,你今天是來審問師父的嗎?”

    陳魯說:“那是一定的。師父,你平時就慣縱你們寺裏的這些禿驢,讓他們在外麵為非作歹。早知今日,何必當初?”

    一滅住持歎一口氣,什麽也沒說,站起來向外麵飄去。陳魯看他有幾分頹唐,猜想他擔心難了寺被降級。

    明眼人一看就明白,他們的對手沒有什麽目的,隻是想把這個寺院降到和他們一個級別就搞定了。一個一個的來,最後大家都平等了,降了也沒關係。

    陳魯感到好笑,說:“師父,不就是降級嘛!你們是出家人,跳出三界外,不在五行中,降幾級又能怎麽樣?”

    一滅住持,今天在那裏議事。”

    陳魯不敢再調侃了,說:“師父,剛剛我已經告訴思空了,不管誰來,你的弟子是老大,你們寺裏誰也不用慣著,一律不給好臉色。不管他們說什麽,你都不用管。有弟子陳子誠在,還用師父去和他們去辯口嗎?放心,沒有人給我們難了寺降級。”

    一滅住持搖搖頭,又歎了一口氣,陳魯說:“師父,你不相信弟子?”

    一滅說:“我不是不相信你,我就是不讓你為寺院出麵。這事牽涉不到你,我們就有翻盤的機會,如果你為這事惹了麻煩,我們就真的是萬世不得翻身了。”

    “師父放心,我子誠心裏有數。”

    兩人來到了藏書閣的這座大閣樓,進了一間大廳。陳魯那次沒到過這裏,這裏麵更像一個僉押房,也像是一個大大的會議室。已經有人坐在那裏了,是書吏和師爺一類的,看他們進來,都站了起來,過來給陳魯跪拜:“見過製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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