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為什麽願意和陳魯親近,就連朵蘭和陳子誠走得近自己都不高興,騎馬的時候也不願意讓朵蘭挨著陳魯,這都是為什麽?自己是不是有些水性楊花?像一些男人一樣,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?

    現在自己的未婚夫就在對麵,和人家成親了,自己在這裏看著垂淚。

    朵蘭拿過水來,:“妹妹,先喝點水,不要多想了。哈三他們是吃了毒東西,迷失了本性。咱們最要緊的是把他救出來,人不還是你的嗎?”

    納蘭還是掉下了眼淚,:“那是一回事嗎?”一句話把朵蘭問住了,不知道怎麽回答,看著陳魯。

    陳魯:“先不要想他們的事,我們還是商量一下明怎麽去救他們。還有就是眼下,馬上黑了,我們怎麽能熬過這漫漫長夜。”

    大家都沉默了,月亮已經懸在空中,放出明亮的光芒。阿德月亮的光是太陽給的,那麽女饒光也得靠男人。納蘭雖然要強,最後不也得嫁人,相夫教子嘛。

    可惜了這個哈三,陳魯預感到他們兩人很難成為夫妻了,這納蘭的性子夠剛烈,眼裏不揉沙子。

    但是自己一定要離他們遠點,別沒事找事,還有幾個月的時間,給自己惹麻煩。

    朵蘭這時候在呆呆地看著月亮。月光灑在了大海上,就像是一隻隻溫柔的手,撫平了躁動的海麵,看不見了海麵上洶湧的巨浪,隻見到一件乳白色的輕紗披在上麵。似乎海麵是平靜的、溫柔的,和白看見的驚濤駭浪截然相反。

    這是偽裝,從她衝擊礁石的海浪聲中就能感覺到,和白相比,力道有增無減。

    朵蘭知道這是錯覺,這是月光撒給人和大海之間的一種錯覺。朵蘭喜歡這種錯覺,更喜歡海上生明月的意境。但是這時候她不敢顯露出來,因為那兩位才沒有這閑情逸致。

    尤其是納蘭,在她的眼裏這一切都是灰蒙蒙的。

    但是,在最近一段時間接觸來看,這也算是一個沒心沒肺的丫頭,她這種情況不會超過一,因此不用勸她。

    朵蘭看出來了,納蘭一半心思在陳子誠身上,不管她怎麽嘴硬,連傻子都能看明白。

    朵蘭不知道為什麽想起了六郡主,美,就是一個美,美的令人窒息,沒法用語言形容那種美。她突然靈光一現,一個大膽的計劃在大腦裏出現了。

    想和陳魯商量,轉身一看,不見了陳魯,吃了一驚,問納蘭:“陳大人呢?”

    納蘭沒好氣地回道:“掉到大海裏了。”

    朵蘭嚇了一跳,狐疑地看著納蘭,意思是,你怎麽這麽糟蹋陳大人?

    納蘭:“讓他輕薄了一,還讓他罵了一個狗血噴頭。什麽妓女、什麽大瘡,我懷疑他是故意的。”

    一句話把朵蘭逗笑了,:“你怎麽那麽孩子氣?怎麽能那樣咒陳大人?他要是真的出事了,你怎麽辦?”

    納蘭看了她一眼,朵蘭趕緊改口:“我們怎麽辦,他到底去幹啥了?”

    納蘭:“不聲不響地走了,還能幹什麽!肯定去出恭了,一會兒該輪到咱們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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