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人哭了,:“我是這裏的廚子,理問官是我的親姐夫,都死了。”著又哭了起來,抽泣著不出話來。

    陳魯吃了一驚,這是親戚,舅子,沒理由弄死自己的姐夫,還得讓這麽多人陪葬。於是緩下神來,:“先別哭,慢慢講。”

    廚子:理問官認為,朝幫助擺平了瘟疫,又上疏調糧賑災,應該把他們叫來吃一頓飯,以此表示謝意。

    理問所不是那些大衙門,沒有條件吃太好的,就到附近買了一些酒菜,一切都安排妥當了。師爺出差回來了,問明白了前因後果,告訴理問官,這樣做不妥。

    他,第一,這是瘟疫時期,人家朝官員平時都捂著口鼻,在外麵設大帳接待外來人,讓人家來吃飯,有些不合時宜。人家不來不好,來吧,又心裏不安,怕染上瘟疫。

    第二,藥錢還是人家拿的,咱們不還給人家也就是了,還鋪張著請人家吃酒,這不好,算了吧。

    大家都有道理,理問官:“那好吧,那就我們自己吃,也算是慶祝一下。理問所的有一個算一個,中午我犒勞大家,讓送完藥的,洗漱幹淨都來吃酒。”

    廚子:“中午吃的好好的,不知道怎麽就有了奇怪的動靜,我讓燒火的去看一下,很快就摔在那裏了,這個端材,也是這樣,你們都看見了。我看見不好,坐在這裏裝死。聽著有人來,也不敢出去,就等著官府來人。”

    陳魯下令:“你們趕快到附近找人,把這裏先保護起來,等著一起救治。告訴你,別打歪主意,我老人家有一個本事,寰宇十方哪裏也躲不過我的眼睛,快去吧。”

    蠻台帶著陳魯等人來到了理問官的簽押房。這裏有辦公處,還有一個臥室,有一鋪精致的炕,能睡四五個人。

    軍醫:“大人,這些人是中毒無疑了,至於是什麽毒,卑弁委實看不出來。”

    陳魯也在想,這是哪一方幹的?如果是阻止治瘟疫,那應該去使團找他陳子誠的麻煩,去使團更省事,為什麽要向理問所下手呢?

    大家正在斟酌,外麵一片聲的哭搶地,不用,是家屬。陳魯讓他們先等消息。

    這事也很快驚動了守禦千戶所,快黑時,千戶帶兵圍上了理問所。軍醫和千戶他們交換了意見,他們在處理善後,陳魯等人回到了駐地。

    納蘭等得心焦,軍醫把事情講了一遍。

    納蘭:“陳大人,既然千戶所來人了,移交給他們就可以了,我們在這裏也沒用,早一點追上大隊才是。大隊裏沒有陳大人,一是沒有向導,二是不一定又出什麽亂子呢。”

    陳魯:“不會,有哈三呢,咱們得善始善終,不能給人家留下一個尾巴。”陳魯看這些人沒死,看樣子也不是下了死手。

    陳魯還記得家屬和那些看熱鬧的人的話,是瘟疫娘娘和理問所打架,理問所敗了。

    這裏會不會能尋到蛛絲馬跡呢?

    朵蘭自始至終一言不發。陳魯:“納蘭,你晚上不要睡覺,看好大營,我老人家再悄悄地去一趟理問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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