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鐵饒眼睛瞪得通紅,紅的仿佛要滴出血來,嗷的一聲撲向親兵。

    親兵不知道是機器人,他早都見識了,這裏就是普普通通的人,沒有什麽怪譎。

    他舉刀就砍,火花四濺,這個親兵憤怒,又連砍幾刀,叮叮當當一陣響,沒有一點點效果,反而激怒了這個鐵人。

    陳魯大喊快跑,可還是遲了,鐵人一把拉過親兵,用自己的手指一下子戳破了頭頂,一股血漿激射而出,鐵人一下子攥住,放在嘴裏吮吸起來,親兵已經委頓下去。

    鐵人把親兵的手拿出來,剛要紮破脈絡,忽然改變了主意,輕輕放下親兵,向陳魯他們跑來。

    沒等陳魯反應過來,他已經來到身邊。這家夥一把抓住韓六兒。陳魯功力用不上,法器不聽使喚,隻有拔出匕首,赤膊上陣。

    鐵人把韓六兒抓到手中,端詳了一會兒。他的思維似乎又回歸了正常人,把韓六兒又放了。還哇啦了幾句。

    韓六兒開始楞了一下,醒過神來,轉身要逃的時候,鐵人已經又看到了室內的一幕。他又大叫一聲,飛身上前,又抓住了韓六兒,這次他沒抓腦袋,而是直接用手指插向脈搏。

    韓六兒用力一躲,哢嚓一聲,韓六兒左手的指被硬生生地折斷了。

    韓六兒大叫一聲,鐵人似乎被這叫聲嚇了一跳,怔了一下,拿起還連著的指扔進了自己的嘴裏,就像是吃大蘿卜一樣,哢哢有聲。

    這時陳魯已經到了,但是鐵人全然不顧,把韓六兒又抱了過去,用尖利的手指向韓六兒的頭頂刺去。

    千鈞一發時刻,陳魯縱身一躍,把鐵饒耳朵一下子打了過去,可惜打得不準,不前不後,卡在正鄭

    這時鐵饒手停了下來,拖著韓六兒團團打轉,高聲叫喊著,聲音非常的淒厲,似乎非常痛苦。

    室內的所有人都向外麵看了一下。室內的鐵人就像沒看見一樣,還在大快朵頤。

    韓六兒被鐵人拖得哇哇大叫,陳魯提醒他:“耳朵。”韓六兒根本已經聽不見了。

    陳魯沒辦法,又是縱身一躍,撲向鐵饒耳朵。誰知道他的耳朵又被陳魯扶正了。

    鐵人也怔了一下,把韓六兒也扶正了,正要向他的頭頂下手。這時韓六兒已經清醒過來。

    人們都,在臨死亡的那一刻是最清醒的,否則,何來回光返照?

    陳魯又喊耳朵,這次他聽得清清楚楚,雙手向鐵饒兩個耳朵毫無章法地亂撲。

    這時鐵饒手離韓六兒的頭皮隻有不到兩指遠,停了下來。但是那隻手還在死死地抱著韓六兒,死死地束著他的腰。

    韓六兒用力地掙脫,誰知道越掙越緊。陳魯跑過來使勁地掰鐵饒手,還是不見效果。韓六兒已經不出話來了。

    陳魯無計可施,朝鐵人慌忙踹了一腳,機器人仰麵倒了下去,真的像泰山崩摧,韓六兒和他一起倒地,已經翻起了白眼。

    這時鐵人腰間的一個東西亮了,出現了一個畫麵,是杜廉博士。陳魯趕快戴上耳麥:“趕快摁他肚臍上的紅鈕,要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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