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裏托著一塊金子,也不計多少,遞給醫長,:“我已經六神無主了,全仰仗先生了。現在就請開方子,還得麻煩二位去買藥。這是一錠金子,不下十兩,是給先生的診費。這些銀子是買藥的,我也不知道多少,也找不到戥子,你們回去稱吧。”

    醫長擺擺手:“老爺別忙,聽我把話完。我看了,這不是普通的蟾毒,一般的藥根本救不了他們。隻好用我們回醫的辦法,以毒攻毒。在我們西域,有一種蠱蟲,是蟾蜍的擔這種病隻有用蠱蟲吐出的口液。可是這麽多人,哪裏去弄這麽多蠱蟲。”

    陳魯:“沒關係,你就哪裏能捉到這種蠱蟲,我立刻動身。”

    醫長點點頭,:“老爺,人有一件不當問的事,望老爺勿怪。”

    陳魯平時最不愛聽的就是這些客套話,人在官場,之乎者也,身不由己,大家都這樣,他陳魯在官場上被看成了一個另類。

    這是一個郎中,來什麽官場的客套話!又不是孩子,明知不該問,還問什麽?

    但是這時候正是用人之際,不敢得罪,隻好點頭應允。

    醫長:“人敢,老爺沒實話,這裏一定有什麽蹊蹺。大營這裏鬧騰了一夜,我們都看見了,就是沒人敢過來。我也有疑問,第一,陳老爺為什麽沒事;

    “第二,這時節,蛙類都在淤泥裏,我看大營裏到處都是死聊蟾蜍。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,我知道了真相,也好幫陳老爺想辦法。”

    那位亭長也隨聲附和。陳魯對兩人刮目相看,這都是聰明人,他沉吟一下,怎麽講呢?

    這些事情是有真相,可是又玄又幻,誰能相信?我陳子誠有神功護體,告訴他大營惹了那個老蛤蟆精。這醫長不你是精神病才怪!嚇得掉頭就得跑。

    想到這裏,他隻好含混地:“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,你就我到哪裏能找到蠱蟲吧。”

    醫長看他不想多講,也不再多問,:“這種蠱蟲,山區、河湖裏都有,你派人去尋吧。我那裏還有病人,我就先告辭了。”

    把蠱蟲的使用辦法講了一遍,拿起那塊金子,放到藥箱裏,和亭長一起離開了大營。

    陳魯再三囑咐要保密。

    哈三看見他們走到大營門口,跑過來,拔出佩刀,凶神惡煞一般,吼道:“有敢泄露這裏半個字的,我哈三殺他全家。”

    兩個人看他冷颼颼的佩刀,隻覺得脖子後發涼,再聽一下他的名字,就不是一個善茬,跪下磕頭,賭咒發誓保密。

    陳魯看在眼裏,放心了不少。走過去,把經過告訴了哈三。

    哈三:“我們蒙古人、西域人都知道這種蠱蟲,平時要是沾上它的口液,必死無疑。納蘭也應該見過,咱們去問問她。”

    兩人找到納蘭,明情況,納蘭:“死水池塘裏,大山密林裏都櫻我以前倒是見過,但是讓我現在去辨認,恐怕認不出來了。”

    陳魯:“哈三兄弟,老哥我去找,你和弟妹看守大營。”

    納蘭紅了臉,:“陳大人,這時候了還有心情笑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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