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聽驚動地的一聲響,陳魯暈了過去。醒來後,看見是幾個親兵在自己的身邊。

    他四下看看,豔陽高照,千裏砂礫,是曾經到過的地方,正是十一十一路口。他出來了,但是不見了蟾兄和蝦簍,也看不見了那幾頭獅子。

    這幾個親兵告訴他,是使大人命令他們在這等陳魯,:“使團還沒有出發,隻是向南移了五裏地紮營,都在等著陳大人。”

    陳魯感覺像做了一場噩夢,也無暇細問,打馬奔向駐地。

    駐地移到了一處山腳下。陳魯到時,哈三正在巡營,看到陳魯,又驚又喜,趕緊過來行了一個軍禮,眼睛裏竟然溢出幾點淚花。

    陳魯看這位鐵打一般的漢子能這樣,心裏著實感動,心裏感覺暖暖的,問道:“那些困著的將士怎麽樣了,為什麽不趕快啟程?”

    哈三:“陳大人,一言難盡啊,到了中軍帳再吧。”

    二人聯袂來到中軍帳,聽見裏麵有爭吵聲:“我堅決支持哈三將軍的建議,等陳大人回來再拔營。”是納蘭的聲音。

    “哈三糊塗,你也糊塗啊?你看看,現在兩位大人這樣,再不想辦法還有命嗎?陳魯還能回來嗎?你就聽本將安排,趕快服哈三,回肅州,救兩位大人要緊。”這是聞達的聲音。

    陳魯吃了一驚,看了哈三一眼,哈三隻作了一個請進的手勢。二人急忙走進大帳,聞達、納蘭又驚又喜,剛要話,陳魯又是擺擺手。他已經看見了兩位使,他們都躺在行軍床上,軍醫坐在旁邊寫著什麽。

    陳魯急忙跑過去,看二人麵如金紙,牙關緊咬。他趕快把了一下脈,隻有一點微弱的脈息,試一下鼻孔,氣若遊絲。陳魯站起來看著哈三。

    哈三:“我們昨上午回來的,回到大營,中使大人隻了一句向南移營五裏地,就暈了過去,緊接著副使大人也這樣了。軍醫想盡了辦法,絲毫不見效果。”

    陳魯咬牙切齒,雙眼圓睜:“特麽的這些侏儒,真正的人。可恨我老人家對他們還存有善念,看這樣把他們全部殺光也難解我心頭之恨。”沒有人接話。

    陳魯又問了軍醫幾句,走過去坐在椅子上生氣。

    哈三:“陳大人,聞將軍的意思,現在回肅州,趕緊為兩位使治病。卑將不敢作主,請大人定奪。”

    陳魯正在氣頭上,一聽這個餿主意,不覺火往上撞,也顧不上誰是上司,誰是下級了,沒好氣地:“這樣能到肅州嗎?不如現在就把兩位大人殺了算了,大家都省心。”

    名義上朝哈三吼叫,實際是向聞達發火,聞達心裏清楚,他的臉紅一陣白一陣,也動了真氣,:“陳子誠,我們在商量事,不是哪個在下命令,不同意就出來,也沒必要這些不在行的吧?”

    其實聞達不知道嗎?回肅州治病,是救命嗎?那不明明是要命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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