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,信不信由你,話你真的沒有見過秋鳳梧,也就是你們兩到現在誰都沒見過誰?”

    流星的心思頓時就活絡起來,兩人沒有見過麵,也就沒有多少了解,她冒充鄧玉如被識破的風險就越。

    “嗯,確實還沒有見過麵。不過李公子過他知道秋鳳梧在什麽地方,會安排我們見麵,隻是我到現在也沒有收到他的消息。”

    鄧玉如有些沮喪。

    從那日過後這人就想是人間蒸發了一樣。

    就算她通過她父親鄧定侯的關係也同樣找不到李笑歌的蹤跡。

    “原來是這樣。”

    流星的眼珠子不斷的轉動,不知道在打什麽鬼主意。

    兩人又聊了聊家常,大部分時間都是流星在問鄧玉如,問她這些年遇到的人或事,又問起了她的興趣愛好,在鄧玉如看來流星這是想要了解她,所以便知無不言,將自己的情況全都了出來。

    時間不知不覺已經過了晚飯的時間,流星留鄧玉如吃了一頓便飯,兩人之間的感情急劇升溫。

    “玉如!你在這嗎!”

    戲院外,鄧定侯終究還是找到了這裏。

    大批人手出現在這裏,將戲院圍的水泄不通。

    “你們是什麽人!”

    “光化日之下還有沒有王法,怎麽能夠強闖他蓉盤!”

    戲院中的領事帶著人走出來攔住鄧定侯。

    看著眼前這些連先都不是的後武者,鄧定侯連看他們一眼都欠奉。

    “老爺,姐應該還在這裏,門外的弟兄並沒有看見姐出來過。”

    下屬向鄧定侯匯報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鄧定侯點點頭,他本來是不打算這麽大張旗鼓的,從淇匯報的情況看玉如與對方應該相識,可一樣到先前女兒被騙之事,他至此還有些心有餘悸,很何況鄧玉如已經在這個戲班子裏待太久時間了,他不免開始擔心。

    “爹,你這是幹什麽!”

    鄧玉如生氣的走了出來,她看色實在的太晚了,想到淇還在替自己遮掩呢,所以難得強硬了一些,向流星提出了離開。

    可沒想到一出來就簡單鎮遠鏢局的人在欺負流星戲院裏的夥計。

    “玉如你怎麽這麽晚了還沒有回家,你知道為父有多擔心你嗎!”

    鄧定侯走到鄧玉如麵前,抓著她的手,再次老生常談起來,什麽什麽你要是出世什麽的,他要怎麽和她已故的母親交代什麽的,每次都是同一套台詞,偏偏鄧玉如還就真吃他這一套。

    “好六,女兒知道錯了。”

    “鄧伯伯,對不起,是我拉著玉如在我這裏多留了一會,給你舔麻煩了。”

    流星從樓梯上走了下來,對著鄧定侯恭敬的道歉,態度十分誠懇。

    “你是?”

    鄧定侯看著眼前這位同自己女兒差不多大的女子,露出疑惑之色。

    聽她的這話,好像自己認識她。

    “爹,這是流星啊,你不記得了?就是以前住我們家隔壁的那個流星啊!”

    鄧玉如提醒鄧定侯。

    這下鄧定侯才想起確實有這麽一回事,那時候他們兩家的關係還算不錯。

    主要還是自己夫人同隔壁的女主人比較熟悉,自己長時間在外走鏢甚少回家,自家婆娘走後玉如也經常交給對方照看,兩女時間一長也就成了好朋友。

    “原來是流星啊,真是女大十八變,伯父都已經認不出你來了!”

    鄧定侯心中寬慰,難怪玉如這麽長世間沒有回家,原來是遇到了她。

    “謝鄧伯伯誇獎,這次是流星有欠考慮了,讓鄧伯伯膽心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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