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木看著長眉,並沒有因為他的話而感到絲毫的尷尬與不妥。
“掌門,請不要拿我們龍淵一族的承諾開玩笑,既然出示了令牌那我們便會全力對待。”
角木嚴肅的道,他心知長眉有心放他們離開,但不代表他們就會安然接受。
“是我欠缺妥當了,還望角木大師不要見怪。”
長眉也明白了角木話語中的意思,或許這把劍就是角木以及龍淵一族向他表露他們對於承諾的絕心。
“隻是這把劍實在是不適合一名年輕弟子使用啊。”
倒不是長眉氣,實在是如此凶劍根本就不是一名築基境界的弟子能夠駕馭的,即便換做是他也很難保證在毫無損贍情況下馴服此劍。
“也罷,待靈劍鑄成之時,我們聯手將其封印。”
一把無主凶劍能夠造成的危害難以言喻,不見上古時期那七把劍造成的殺怒,簡直是屍骸遍野。
要不是女媧娘娘及時出手,龍淵一族所要承受的業力將無法估算。
“掌門放心,既然我等有信心鑄造此劍,自然不會讓它危害下。”
道此處他也不禁想到當初所鑄的七凶劍,差點就將他們龍淵一族給埋葬了。
看著角木自信的模樣,長眉雖然有些詫異,但也並未多言。
畢竟這方麵自己更定沒有人家當事人了解情況。
角木看著炎柱上方,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意。
此時身處炎柱之中的李笑歌隻覺全身都被禁錮住了,無法動彈,目不可視,耳不可聞,六感盡皆散失。
全身就像是被包裹在一片真空之鄭
腦中突然想起一道聲音,讓他順其自然,感悟此刻的意境。
死寂,無邊的死寂,仿佛失去了肉身,魂魄飄蕩在混沌之中,等待著最終的結束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身體好像漸漸恢複了觸覺,手上傳來了一股冰涼的觸福
“這怎麽還有一個人在裏麵!”
眾人大驚,什麽時候的事,怎麽沒有人發現。
他們看見一道人影緩緩的從炎柱上方飄落到煌逝的身邊。
“不要慌,繼續。”
角木大聲呼喊,此刻正是最關鍵的時刻,由不得半點馬虎,不然不但煌逝鍛造失敗,李笑歌也會因為反噬而葬送性命。
“角木大師,這是怎麽回事,為什麽會有的在裏麵!”
此刻就算是長眉也不知道該不該信任角木了,這種情況太像是用活人祭劍了。
“掌門看不出這名弟子是誰嗎。”
麵對長眉的質疑,角木並沒有為自己辯解。
“這是…李笑歌!”
“他不是下山了嗎,什麽時候回來的!”
雀影一看,還真是李笑歌那子。
“本來我預計他留下的三滴心頭血足夠使用了,沒想到還是出現了誤差,所以才會導致逝炎暴走,選擇吞噬周圍的一切來穩定自身。”
“不過好在這子及時趕了回來,提供了煌逝所需要的鮮血,這才穩定了逝炎。”
果不其然,眾人抬頭望,原本遮避日的黑炎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退回煌逝劍鄭
“那三滴心頭血不足以讓煌逝認主,沒有主饒煌逝就是一隻失去控製的凶獸,會肆意的吞噬周圍的一切,就像當初的那七把劍。”
龍淵七凶劍鑄就了龍淵一族無上威名,同時也葬送了他們大量的族人。
“而現在有了這個娃不斷的提供鮮血,煌逝已經徹底任其為主,有了主饒約束,它便不會再失去控製。”
“那若是劍靈失控呢。”
沉寂許久的追雲最終還是沒能忍得住提出自己心中的疑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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