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了彌補我之前的過錯,你的這些畫我按照原先的承諾,全都要了。”水雲杉一本正經的到。

    “呸,不要臉!別聽他的,這些畫我們不買。”

    水雲謠衝水雲杉吐舌頭,把莫憐風的畫全都收了起來。

    “我…”這死丫頭,居然敢幫著外人,看來平時還是太慣著她了。

    “就是,你誰啊,沒看到本侯爺在這嗎,敢在我麵前搶東西,你活膩歪了!”

    這名年輕的侯爺剛被拒絕,心情正不爽,一看搶她畫的人居然是個漂亮的娘子,這事就算了吧。

    可沒想到居然有人比自己還要狂妄的樣子,頓時就忍不了了。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你是誰,也不想知道,但是你肯定不知道我是誰。”

    來大明朝這麽久,這還是第一個敢這麽和自己話的人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!在這應府你是第一個敢和本侯爺這麽話的人,子,看你是誰,讓本侯爺害怕害怕。”

    整個應府有頭有臉的人他都認識,眼前這人一身儒裝,明顯就是進京趕考的書生,敢在他麵前裝蒜,吃了熊心豹子膽了。

    “生儒宗雲水杉見過諸位,希望在場的諸位能夠給在下一個麵子。”

    水雲杉淡笑著到,將這幅躍然紙上品階的畫作收入自己的衣袖中。

    “儒宗!”

    “莫非他就是此次儒宗派到大明主持這是科舉的儒宗弟子!”

    “沒想到居然這麽年輕,正是年少有為啊。”

    朱瑾泉麵色暗青,心如死灰,作為一名紈絝弟子卻能夠在大明京都應府活的順風順水,他自然不是那種單純的酒囊飯袋。

    在聽到水雲杉出身份他就知道要遭,就算他願意放過自己,也會有大量的人出來落井下石。

    當即跪倒在地。

    “大人,我錯了,我是一時豬油蒙了心,其實我從就想要成為一名學富五車的讀書人,以拜入儒宗為此生心願,奈何賦有限,隻能蹉跎一生。”

    朱瑾泉抱住水雲杉的大腿,嚎啕大哭。

    “今日好不容易看見一幅入品級畫作,一時心癢難耐,這才衝撞了先生,還望先生千萬不要計較啊!”

    水雲杉哪裏見過這種陣仗,平日裏所交的哪個不是謙謙君子,何時遇到過這種潑皮無賴。

    “你先撒手。”

    水雲杉拉扯著朱瑾泉的手,也不敢用力,這人一看就是個普通人,而且還是大明的侯爺,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可能途造殺業的。

    “先生若是不願意原諒我,我就在此長跪不起。”

    緊緊的抱著水雲杉的大腿死活都不願意鬆手。

    水雲杉心中大罵豎子,你要跪便跪抱著我作甚。

    “好好,我原諒你了,現在可以鬆手了嗎!”

    堂堂儒宗入世弟子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與一男子拉拉扯扯,成何體統。

    “多謝先生海涵,為了表示我的敬意,這些畫就由我來為先生結賬吧,就這麽定了。”

    朱瑾泉從懷中掏出一張十萬兩麵額的金票放在桌上,也不給水雲杉反對的機會,錢一放下就轉身離去了。

    再一轉眼的功夫居然不知從哪裏遷出了一匹馬,疾馳而去。

    “先生不必推辭,在下有事先走一步,後會無期!”

    “這朱瑾泉還真不似他表麵上看到的那麽不堪。”

    慕白衣放下望遠鏡驚訝的道。

    “他要真是個紈絝子弟,明皇又怎麽可能讓他在應府這麽囂張跋扈呢。恭喜公子,計劃已經圓滿完成了。”

    “預料之中罷了,沒什麽值得恭喜的。”話雖如此,但是李笑歌還是暗自鬆了口氣。

    莫憐風三人的體質生表便是為文道而生,隻要莫憐風成功拜入儒宗,不愁慕白衣與楚君不能一同進入儒宗,這一切隻不過是時間問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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