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時彧被他得也感慨起來,明明他們是相愛的一對,但是經曆過太多,反而有種近鄉情怯的感覺。

她將腦袋悶進他的胸膛,聲音也變得悶悶地:“會好的。等我心裏那道坎過了,一定會好起來的。”

“所以你就是不肯那道坎是什麽?”沈勝有些不耐煩起來,“別跟我,是跟男人有關。”

“你這家夥!為什麽動不動就想到男人男人啊,你覺得我是那種沒了男人就不能活的女人嗎?”樓時彧被他氣到了,抬起頭跟他抬杠。

“是啊,你沒了男人依然能活得通透,活得快樂,五年裏都不肯跟我聯係一下。”沈勝箍緊了手臂,感受著久違的柔軟。很久沒摟過她了,他悠長地歎了口氣,真不知道平時牙尖嘴利、高傲冷豔的大姐到底在糾結個什麽勁。

想到這裏,他就像要泄憤似地在她雪白的頸項上留下一個個草莓。

樓時彧一雙纖細的手欲推欲迎的,搭在他白皙的肩膀上,特別美。

半夜裏樓時彧才沉沉睡去。

沈勝在黑暗中定定地看著她。他知道,目前為止,她隻有他這一個男人。但是,之前錄製戀愛綜藝的時候他就察覺到了,樓時彧對那個叫靳風的男孩有一種奇異的寬容。

她可以接受靳風一定程度上的親近,盡管不會允許把身體給他,但這種曖昧的接受度讓沈勝難以忍受。他的女人,必須是全心全意愛著他一人的。

見慣了演藝圈裏的風浪,他知道一心兩用甚至三用的人太多了。沈勝無法承受樓時彧在某一突然告訴他:她愛他,但她也喜歡靳風。

他這樣的男人,要得到,就是全部,不允許有任何一絲分心。但他無法想象徹底失去樓時彧的情形,也許到了那個時候,他的底線會完全崩潰也不一定。

第二一早,沈勝貼心地叫了套房服務,讓人把早餐送進了房間。

樓時彧彼時正穿著睡袍,頸項上星星點點的紅紫痕跡讓進來送餐的男***生都忍不住別開了目光。

“換套衣服再出來。”沈勝可不希望別人拿有色眼光打量著自己的女人,冷聲叮囑道。

後知後覺的樓時彧瞪了沈勝一眼:還不是你害的!

樓時彧穿上昨帶來的替換衣物,發現脖子上有兩處吻痕還是清晰可見。她跺了跺腳,衝到沈勝麵前發脾氣:“你看!還是這麽明顯。”

“你是成年女性,有什麽問題?”沈勝老神在在地喝了口咖啡,他就是故意留得這麽高的,彰顯一下所有權。

樓時彧被他得雙頰酡紅,偏偏又回不上嘴。這個時代,連一夜情都是司空見慣的事,她這麽鬧騰,是不過去。

“再不喝牛奶就要冷了,這兒的早餐麵包很不錯,試試。”沈勝夾起一片麵包,遞到樓時彧的嘴邊。

樓時彧張嘴吃下,一臉驚訝:“真的好吃,是我吃過最好吃的麵包!”

沈勝笑了。這個女人,就是這麽好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