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時彧再度醒來的時候,發現自己被關在五年前同樣的地方。

她的雙手被綁在身後的床架上,雙腳被脫了鞋襪,盡管是自由的,卻使不上力。

“吳凝言——”她恨恨地吐出這個名字,想起之前父親曾那家夥越來越變態了,不由一陣心驚。

使了好一陣子的勁都解不開手上的繩索,她索性放棄掙紮,歪著頭裝睡。

不一會兒,門開了。

輕輕的腳步聲傳來。樓時彧聽著那有些熟悉的腳步聲,閉著眼,整個人都緊繃起來。

“彧,你醒了是不是?”溫柔的男聲傳來的同時,她的左腳被撫摸了兩下,冰冷的觸感讓她忍不住顫抖了一下。

“吳凝言,你惡不惡心?”她睜開眼,看見那男人正低下頭要去親吻她的腳趾,憤怒地大叫起來,“你幹什麽?!”

“你和你那不要臉的奸夫把我的腰廢了,我隻好換一種方式親近女人了。”吳凝言慢條斯理地一根一根地舔舐著她的腳趾頭,像是在品鑒什麽美食一般。

她嚇得不敢隨便掙動,生怕他一狠心就咬下一根腳趾來。

“啊,果然是正品的最好吃。”吳凝言抬起頭,臉上滿是陶醉的神色,“好久不見,你的味道依然那麽迷人。”

他湊上來,想要親吻她的嘴唇,卻被她扭頭避開。

想起他剛才吞吐著自己腳趾的模樣,樓時彧不由一陣作嘔。原來父親難以啟齒的癖好便是這個嗎?吳凝言竟然變成了一個戀足癖男人!

“不聽話的彧。”吳凝言見她拒絕自己,也不勉強,拍了拍手,“進來。”

幾個長發披肩的女孩魚貫而入,年紀在二十來歲上下,進來之後竟然抱住了樓時彧的肩膀和腰部,讓她難以動彈。

吳凝言繼續舔著樓時彧的雙足,讓她的腳趾和腳背都變得水光油亮,還刻意發出了曖昧的水聲。

這家夥簡直變態至極!

樓時彧扭動著身體,卻無法掙脫數名女孩的壓製,她不由衝著她們喊:“你們幹嘛這麽幫著他?這是犯罪!”

其中一個女孩抬起頭,冷漠地瞥了她一眼:“你還沒看清楚我們的臉嗎?”

臉?

樓時彧凝神望去,忽然發現那女孩的眉眼和自己竟有幾分相似。再去看另外幾個,要麽發型,要麽臉型,總能從女孩們的身上找到和自己很像的地方。

她毛骨悚然地回想起剛才吳凝言所的“正品”,難道他是按著她的樣子找了好幾個“贗品”?

“吳凝言!你有什麽毛病?你不正正經經地找個女孩子好好過日子,幹嘛毀了她們的青春?”樓時彧對他這種豢養寵物般的行為感到驚詫又憤怒。

“我這種身體,還能找到正經的女孩子過日子?”吳凝言神經質地笑了起來,越笑越大聲,“你倒是聖母,你能一輩子留在我這個廢物身邊?”

“當初要不是你想強暴我,沈勝也不會下這麽狠的手。”樓時彧回憶起當時的情形,仍然心有餘悸,“你大概永遠不會懂得,被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強迫,是多麽令人絕望的事。”

“哈哈,這滋味既然如此絕妙,那我也會讓沈勝嚐一嚐。”吳凝言摸了摸她的臉頰,語聲陰冷,“你們這些年分居兩地,本來我也不想再做什麽惡人。隻可惜,你還是回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