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攝影界有個存在爭議的假,就是sey約等於diry。與其故作姿態地展露摸不著邊際的所謂性感,不如選擇在玷汙邊緣搖搖欲墜的純真。”樓時彧對靳風笑了笑,“知道沈衣當初為什麽會被我一眼看中嗎?他就是劍走偏鋒,用項鏈當手銬反扣住自己,麵孔茫然又真,偏偏有一種誘人犯罪的禁欲感,令人無法移開視線。”

    靳風愣了愣,脫口而出:“那樣不是太女氣了嗎?”

    “女氣不女氣是表現的問題,至少我當時沒覺得他是個娘娘腔。”樓時彧聳聳肩,語帶挑釁,“所以還是賦和表現力的問題。如果你覺得自己兩樣都不占,我勸你還是盡早死心,別想在娛樂圈混了。”

    “讓我想想。”靳風知道她是在激將,偏偏還是上了當,扭頭坐到一旁的長椅上靜靜思考起來。

    看來還有救。樓時彧剛才看到靳風毫無幹勁的樣子,差點就想罵人了。後來想想這家夥明顯是吃軟不吃硬的類型,還是采用了迂回戰術。

    靳風主動去找了穆斂,低聲跟他討論了很久。穆斂一開始是拒絕的神情,聽著聽著還往樓時彧這邊看了一眼,猶猶豫豫地點頭同意了。

    樓時彧嘴角一抽,勸人就勸人,別把她繞進去啊!

    穆斂和靳風又一同去找了導演,將靳風的建議告訴了他。

    導演一開始也是皺著眉頭聽,聽了兩三分鍾似乎是覺出好來了,不耐煩地揮揮手,似乎是想先來一遍彩排。

    樓時彧也來了興致,想看看就這麽一會兒的時間,靳風出了個什麽好主意,竟然能同時服穆斂和導演。

    那群舞者還是在那裏跳舞,但是靳風越眾而出,在經過穆斂身邊時回首望去,來到他麵前,從頭到腳聞了一個遍,臉上滿是陶醉的神情。

    穆斂被他略顯挑逗的行為弄得俊臉微紅,正要發作的時候,靳風拿出一張名片遞給穆斂,上麵寫著他是製香師。

    穆斂回過意來,微笑朝他點頭,鏡頭漸漸拉遠,兩個男人的惺惺相惜隻是源於一點香水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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