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銘的葬禮比容綺的更為隆重。

    許多名流都來出席,關於沈家的流言蜚語也更多了。

    沈勝整個人已經木然,聽著那些不著邊際的傳言,一點反應也沒有。

    沈捷看不過去,跟那些嚼舌根的人爭了幾句,被容家的人趁機將他們仨一同趕了出來。

    沈贏和沈捷看著沈勝那副死樣子,也不忍心多什麽,就讓他回家去了。

    沈勝回到自己的家,望見桌上那個空空蕩蕩的相框,心口也變得空空蕩蕩,像是破開了一個大洞,隻有冷風往裏吹,照不見一點太陽。

    “你在哪裏?你在哪裏……”隨著一記記的重擊聲,沈勝家的大理石餐桌被捶出一個癟塘,掌緣和手背被磨得鮮血直流,他卻像是毫無所覺,心中念的想的全是那一張明媚笑臉。

    盡管他已很久沒見樓時彧的笑顏,但此刻想起來的全是她的笑模樣,有時羞澀,有時傲然,有時是全然對著他的陶醉微笑。

    他恨她不告而別,卻又心疼她不比他少半分的哀傷。

    如果無法承受害死一條人命的痛苦,為何不與他一起分擔?

    樓時彧啊樓時彧,在你心裏,我還比不上一個你根本不熟悉的容綺麽?你對她的負疚感再怎樣也不會比我深刻吧!為什麽你要先行離去?徒留我在這裏飽受煎熬?

    被疲倦感漸漸入侵全身的他,就在這樣的喃喃自語中沉沉睡去……

    樓時彧失蹤的消息,最終也傳到了樓氏集團那裏。

    樓柒十分震怒,把自己的兒子叫來罵了一頓:“你之前她可能跟姓沈的子結婚,讓我不要急著把她抓回來。現在可好,她索性鬧失蹤了!雪非的血液病等不了幾年,隨時都可能發作!”

    樓劍宇唯唯諾諾:“是是,我也沒想到那妮子會鬧成二次出走。吳家的子已經廢了,我想她跟那個姓沈的男人沒多久一定會成婚,到時候生了孩子就有胎兒血。沒料想容家的女兒自殺了,間接把時彧逼走。父親放心,我一定會派人去查,盡快找到時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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