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膩膩乎乎地又拖了半個多時,沈勝才把門口的保鏢們叫了進來。

樓時彧愣住了:“這些人……什麽時候等在門外的?”

之前她被藥物控製,視野裏隻見得著吳凝言和沈勝,根本沒注意到還有別人。

“就我來的時候啊。”沈勝貼在她耳邊,調笑道,“我不是了嗎?旁邊有人的時候做,特別刺激。我的可不止一個人。”

“你、你、你——”樓時彧被他氣得臉色一時白一時紅的,差點就要羞慚得原地冒煙了。

保鏢們麵無表情,像是沒看到雇主在和女人打情罵俏一樣。

樓時彧隻能不斷催眠自己,那些都是土豆土豆,根本沒人聽見她和沈勝纏綿的聲音。

沈勝一一吩咐了要保鏢們做的事,樓時彧在旁聽著,意外地發現她這位執事還真有大將之風,能在如此淫靡的床笫之歡後迅速理清思路,安排後續事宜,她就做不到。

沈勝把保鏢們打發後,吳凝言也已經從痛楚中清醒過來,他的雙眼瞬也不瞬地盯著那兩個人,似乎要把他們鐫刻到心靈最深處,永遠地敲打。

樓時彧原本對吳凝言心中有愧,經過這幾日的監禁生活後已經看穿了他的本質,再不會對他有任何好臉色。

“就這麽放過他是不是太輕鬆了?”沈勝對於奪走自己心愛女人之仇還是耿耿在懷。如果不是他一直派人盯著吳凝言的行蹤,終於發現了金屋藏嬌的所在,也許今生他都沒辦法原諒自己。

“算了。真要算起來,父親才是主謀,我不可能去告自己的父親。他也是算準了這一點才對我為所欲為。”樓時彧歎了口氣,不想再為親情的缺失傷慟了。

“他對你幹什麽了?什麽叫為所欲為?”妒夫沈勝再度上線,一臉懷疑地盯著她。

“算我用錯成語了好嗎!”樓時彧不想再跟他解釋一大堆,那些被男人觸摸和親吻的日子,對她來簡直噩夢一般。

“不行,讓我再去踩他兩腳。”沈勝作勢就要回去。

“別煩了,走啦走啦!”樓時彧死拖硬拽地把他拉走了。

來到機場附近,樓時彧讓沈勝給她重新買了個手機,裝好各類APP後總算有錢可花了。

沈勝似笑非笑地斜睨她:“大姐,你似乎趁火打劫了啊。在我對工作內容一無所知的時候,訛了我一半的獎金。”

樓時彧昂起下巴,理直氣壯:“那是我的精神損失費。還記得我為了挽回你的記憶有多努力嗎?每去櫻華軒打卡不,還包場了好幾,那銀子是嘩嘩嘩地流出去了啊。”

沈勝眨也不眨地看著她,語氣悠閑:“流出去的好像是沈某人的銀子。”

“呃,這叫取之於沈,歸之於沈,大家都不虧。”

大姐拔腿想溜,卻被沈勝緊緊地箍在懷中,他這時才覺得後怕:“答應我,以後不要隨便亂走。即便是你父親傳來的消息,也要讓我和你一起麵對。”

“嗯,我隻愛你一人,以後我會盡量陪在你身邊。”樓時彧乖巧地窩在他的懷裏,這種難得的乖順反倒讓他不太習慣了。

“的沒用,做的才有用。等二十年、三十年後我們再來驗證這句話。”望著飛向藍的客機,沈勝臉色沉沉地了這句像是誓言又像是預言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