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色的頭顱就在自己身邊,把她嚇了一跳,直覺自己是不是還在夢裏的某個恐怖片現場。

    再一看,這顆頭顱眼熟得很,而且還連著身體。她撇撇嘴,不懷好意地推醒了男人:“你來幹嘛?不是過讓你別來的。”

    話音剛落就被一把擁入男人的懷中,低沉的男聲在她耳邊響起:“以後還敢一個人亂走?”

    本來就帶著氣的樓時彧被他這麽一訓斥,更不開心了:“是誰先拋下我的?別惡人先告狀。”

    “你身邊有保鏢,又是隨時隨地能叫出租車的地方,我有什麽不放心的?”沈勝舔著她的耳垂,懲罰性地咬了一下,“反倒是你,把我氣走,自己一個人亂吃些什麽東西,得了急性胃炎?”

    “你走開!”樓時彧才不想被他這種人輕薄,狠狠地推開了沈勝的懷抱,“我不想看到你。待會我們各走各的,接下來的半個月,我不要跟你住一起了。”

    沈勝臉色一冷,探究地打量著她的神色:“你跟我開玩笑?”

    “誰跟你開玩笑!就你昨那樣的表現,我覺得咱們沒必要相處下去了。反正你看我不順眼,我的脾氣你也接受不了,不如一拍兩散。”樓時彧昨晚就想通了,與其這樣將就著湊合在一起,不如分開一陣子再。

    “我什麽時候看你不順眼了?看你不順眼我把家族事業放下專程陪你來日本玩?”男人發現她真是很懂得如何挑起自己的火氣,聲音漸漸大了起來,“昨一早你就陰陽怪氣的,還借題發揮不理我。我不是你的執事,也不是你的保鏢,我是要做你男人的,不可能永無止境地讓著你。”

    “沈衣就可以一直讓著我!”她衝口而出,然後看著男人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黑。

    “沈衣沈衣沈衣,這個人到底要梗在我們之間多久?!”沈勝一把抓住她的肩膀,無視她變得痛苦的神色,“我可以等你,也可以替你處理掉那樁婚約,但我不可能去愛一個心裏始終裝著別的男人的女人!”

    是了,這就是他始終對她有所保留的原因。樓時彧悲哀地望著他,突然想起之前在他的家裏自己問過他的話:沈勝,我們這樣有意思嗎?如果你一生都無法恢複記憶,是不是我們要抱憾終身,然後不斷地互相埋怨對方?

    “不許這樣看我。”男人將她摟緊,語氣裏帶著不易察覺的痛苦,“你是我的。就算花上五年十年,我也要把沈衣那個男人從你心裏拔除。”

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