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、你、你要幹嘛?”中年男人顧不得樓時彧了,往後退了兩步,色厲內荏地問。

    “這是我的女人,你想幹嘛?”沈勝摟過嘻嘻傻笑的女人,見她已經喝酒喝到沒什麽認知了,怒上心頭,操起酒瓶又往男人頭上砸去。

    “夠了。”沈捷出手攔住了他,不滿地瞪了自家三弟一眼,“別在我的場子裏鬧事。”

    “你讓這種男人進你的場子,我看你的場子也可以不用開了。”沈衣把手裏的酒瓶往那個男人的胸前扔過去,重重地擊中了他。

    中年男人嚇得不行,連滾帶爬地逃了出去。

    “你自己的女人不看好,怪我的客人幹什麽。”沈捷當是沒事人一樣,嫌惡地瞥了喝醉的樓時彧一眼,“她在這裏待了30分鍾,起碼有五六個男人去勸過酒,你要把他們都趕盡殺絕?”

    男人聲音低沉:“她可以來喝酒,別人灌酒就是不對。”

    “哼,真是雙標得厲害。”沈捷抬起樓時彧的下巴瞧了瞧,輕鄙之意盡顯,“依我看,這種女人根本沒必要給她名分,關在屋子裏當隻金絲雀得了。”

    “別碰我!”樓時彧醉得厲害,以為自己還處於恐男症時期,甩開沈捷的手,醉意朦朧地說,“我有恐男症,會起疹子的你不知道嗎?沈衣,沈衣你在哪裏?快把這個男人拉開。”

    “哼,看來她心心念念的都是那個沈衣。你不碰她的原因就是這個?”沈捷細長的媚眼瞟了沈勝一下,見他沉下臉色,反而高興起來,“還真沒碰過?那敢情好,趕緊把她打包回鹿鳴市,眼不見為淨。”

    “無論如何,她都是我的女人。誰都別想碰她。”沈勝將樓時彧摟在懷裏,女人自動在他懷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,讓他忍不住輕笑。。

    “你變了,沈勝。”沈捷望著他難得的溫柔神色,唏噓不已,“看來容綺已經不戰而敗了,這個女人在你心裏的分量,比我想象的還要重。”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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