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時彧和四個工作夥伴在餐廳用飯的時候,她的表妹徐毓然來了。

    年僅歲的徐毓然剛和老公離婚,拋下一歲多的女兒在夫家,現在時不時地就來樓家別墅,想從樓時彧這裏得點好處。

    沈衣為她領路的時候,她在後方暗暗打量著這個從而降的男人,盤算著他與樓時彧的關係,見那一身執事服被這個男人穿出了製服誘惑的味道,不由將他和樓時彧的關係往歪裏想了去。

    “這位哥哥,你和時彧表姐是那種關係嗎?”徐毓然化著濃妝,自以為姿色過人,快步走到沈衣身邊,朝他拋了個媚眼。

    “我和大姐是雇傭關係。”沈衣為她打開餐廳的門,有禮有節地回了一句。

    徐毓然這才想起表姐是個恐男症,對於再帥的男人也隻能眼饞而吃不到,不由笑得花枝亂顫:“那你一定很寂寞了,覺得難受的時候可以來找我啊。”

    她刻意將豐滿的胸部往沈衣那邊靠了靠,卻沒想到被後者巧妙地側身避開。

    “你這個傭人!怎麽一點禮數都不懂。”勉強撐住差點摔倒的身體,徐毓然惱羞成怒,對著沈衣教訓起來。

    “明明是某人勾引不成,還要怪別人不肯扶著自己嗎?”風筱筱對門口這一幕全都看在了眼裏。平時她就對徐毓然頗為不屑,見她居然也想對沈衣出手,不由出言嘲諷。平時也是樓時彧默許了她的囂張,所以風筱筱講話一點都不避諱。

    “風筱筱!什麽時候輪得到你來管我們家的事了?”徐毓然對風筱筱也是一百個看不慣,聽她這樣諷刺自己,不由怒上心頭,衝到餐廳裏指著她的鼻子罵起來。

    “這裏是樓家,請問你姓什麽?”風筱筱白了徐毓然一眼,一點都沒在怕的。

    “表姐,你就這樣任人欺負你的表妹嗎?”徐毓然嘴頭功夫不如風筱筱,隻能向在場唯一的親戚——樓時彧求助。

    “表妹,最近你過來得是不是太勤快了?外甥女還好嗎?”樓時彧夾了一筷子菜放到風筱筱碗裏,表麵上沒什麽,卻以實際行動支持了風筱筱。

    “你、你明知道我沒回去看寶的……”徐毓然帶著羞憤,瞪了一眼這個幫著外人的表姐。要不是她家太有錢,自己才不會跑來受辱!

    “生了娃就要負責。你也不是傷了殘了,怎麽就不能回妹夫家去看看我的外甥女,照顧照顧她呢?”自缺乏母愛的樓時彧最討厭的就是那種隻管生不管養的女人,就算是她表妹,也照吐槽不誤。

    “你又不是不知道!我跑回娘家他都沒來勸我回去,這種男人還能要嗎?”徐毓然嚷嚷起來,也不管什麽家醜不能外揚了,偏要跟這個看不起自己的表姐爭個是非曲直不可。

    “別忘了當初是你奉子成婚,尋死覓活非跟他糾纏到一起的。這會兒離了婚,你就把我可愛的外甥女扔男方家不管了,有你這麽不負責任的母親嗎?”樓時彧以前抱過幾次外甥女,那模樣水靈得沒一個人不喜歡她。偏偏就有表妹這種狠心的女人,把外甥女扔在夫家不聞不問。

    徐毓然被她訓得抬不起頭,這才想起那邊還有幾個女人盯著她看好戲呢,咬了咬唇,還是得為錢向樓時彧低頭:“表姐,我手頭有點緊,能不能……”

    “玩牛郎玩得手頭緊了吧?有這種閑工夫還不如回去跟妹夫複合。”樓時彧雖然深居簡出,自然有母親家的親戚向她三道四。那些人將徐毓然形容得更為不堪,原本樓時彧是不信的,看她剛才勾搭沈衣的模樣,還真是來者不拒,大通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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