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
    三人的關係挺微妙的,但一直保持君子之禮? 從未逾越。

    “金歎,等過段時間? 阿倫戴爾的冰化了? 我就去華夏找你? 可以嗎?”安娜。

    “當然,隨時可以。你現在也別貪玩,都為你姐姐分擔一點工作。”

    “就她,出了晚上睡覺看得到她人,白幾乎連人影都看不到,整就在城裏玩樂。”

    “哎呀姐姐我以前不懂事,現在我懂事了,我一定會幫你分擔的。”

    “來拉鉤,不許撒賴。”

    她們是很親密的兩姐妹。

    今晚的酒挺醉人,或許是要分別的感傷,就連一向愛鬥嘴的安娜都十分安靜,日子終究是要恢複正常的。

    仆人倒上紅酒,很久沒有這樣放鬆的喝酒了,金歎也就敞開了喝,他自認為自己酒量和還可以,但到了此刻,也就幾杯紅酒,頭就暈乎乎的。

    “這紅酒多少度,怎麽上頭呢?”

    艾莎和安娜偏偏倒到的趴在桌子上。

    有點不對勁啊!

    金歎昂起頭玩旁邊的仆人。

    突然!仆人目光一瞪,陡然從袖口裏掏出一把尖刀朝金歎刺來。

    金歎猛的站起來,強忍住暈眩,抓起酒瓶衝上去,跳起來就砸在那人的頭上。

    那人剛要刺下去的尖刀陡然扭轉方向朝金歎腹部刺來,金歎握著砸碎的酒瓶,猛地一下朝那人手腕刺去。

    那人疼的悶聲叫了一聲,尖刀落地,又要去撿,金歎一腳踹開。

    “來人啊!來人啊!”金歎抓著那人的手腕,大聲吵屋外呐喊。

    “叫破喉嚨也沒用,我已經在今晚的飯菜你們下了迷藥,都暈了。”那人大笑一聲,猛地一發力,推開金歎,轉身就去撿尖刀。

    此時的金歎已經是暈的不行,神智開始恍惚,不過這時候可不能馬虎,必須努力讓自己清醒過來,搖搖腦袋站起來。

    “去死!”掄起凳子就朝那人砸去。

    匡倉一聲,那人躲過,凳子砸在牆上摔得四分五裂。

    “那麽麻煩,那我就先解決了你,然後在殺了女王。”

    “你到底是誰?”

    “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,送你下地獄。”那人衝過來,掄起尖刀,手舉刀落朝金歎捅去。

    “我去你媽的,想殺我。”

    金歎咬緊牙關,握住那人的手腕,駛出全力想要扭轉刀口方向。

    “沒有用的,你死定了。”

    那人再次發力,把刀口一點的對準金歎的胸口,然後一點點的在金歎阻止在推進。

    “金歎先生是沒想到你會死在這裏吧,我要為查克利公爵報仇。”

    “原來是查克利的餘孽,真是忠心的一條狗啊,有本事殺了我。”金歎青筋暴起,怒視那人。

    “哦,那好,那我就一點點的用刀刺進你的胸口,讓你感受鑽心之痛。”那人嘴角浮出一抹冰冷的殺意。

    金歎此時頭暈目眩,哪裏還有力氣,隻得眼睜睜的看著那人的尖刀一點點的靠近心中的位置。

    “啊!”

    金歎吼了一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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