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曦透過窗戶,照到屋子裏,金歎揉了揉昏沉腦袋。

    “你醒了?”陳瑤坐在床邊看書。

    “嗯。我怎麽回來的?”

    “三寶扛你回來的。你喝那麽多酒幹嘛?真是的。”

    金歎伸了個懶腰:“和秦非鬧翻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麽?和秦非鬧翻了?你們那麽好的兄弟怎麽可能鬧翻?”

    “嗬.....”金歎笑了笑,走到陳瑤麵前:“你不知道美佳和秦非好上了?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陳瑤想了想:“怪不得我最近看美佳的朋友圈很奇怪,都是在豪車上,我以為是你借給美佳,原來是秦非的?”

    “沒想到吧,還真TM現實,口口聲聲說喜歡拓海,結果呢?轉眼看到秦非有錢屁顛屁顛的就跟著他怕了,靠!”

    “那拓海現在怎麽樣?”

    “還能怎麽樣,就那樣吧,本來就是個悶葫蘆,現在更悶了,都快成啞巴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!我得打電話問問美佳。”

    “別打,都這樣了,還給她打什麽電話。”金歎:“我是沒想到秦非竟然把拓海的女朋友給搶了,草!”

    “所以你們鬧掰了?”

    “不止是這樣,他一直對我很不滿,昨天因為這事,各自把不快發泄了出來,以後,秦家和我沒有關係,愛幹嘛幹嘛!草!搞得我金歎沒有秦家活不下去似的。”

    “七七呢?”

    “七七一樣不理。”

    “哦.......”

    陳瑤知道金歎是口是心非的人,嘴上說得厲害,心軟得很,隻是現在在氣頭上說得這話,信不得。

    中午金歎金歎王思明的電話。

    毫無疑問他也聽說金歎和秦非鬧翻了。

    金歎難得解釋,直接問:“你站那邊,誰是你兄弟?”

    “這......臥槽!你們這鬧那一出啊!我兩邊不站,行嗎?”

    “那你就是站秦非那邊咯!”

    “我去!金歎你丫小心眼是不是,要不你那把刀把我劈成兩半得了。對了,金歎我去見秦非,秦非也很不高興,一直喝悶酒,要不哪天你回來,我做東,我們三兄弟一起坐下,沒有一頓飯解決不了的事情!”

    “我TM憑什麽要回去,他就不能來東京嗎?”

    “這......你告訴秦非,這事沒完,走著瞧,我還怕他不成!.”

    “這話秦非剛才也對我說過。”

    王思明哭笑不得,這怎麽搞的跟小孩子吵架似的。

    勸了一會無果,王思明也隻有作罷。

    ...

    ...

    金歎心裏煩躁,叫上三寶一起去爬富士山。

    當天晚上,金歎和三寶喝酒聊天。

    遠在帝都的秦非也在和王思明喝酒聊天。

    幾乎都是一個模樣。

    這邊有三寶大師講禪,那邊有王思明講道理。

    結果都一樣倔,聽不進去。

    接下來幾天,金歎也這事放下了。

    閑著蛋疼的他買了輛房車,帶上陳瑤和三寶一起來了個環曰本旅遊。

    日子逍遙而又自在。

    三寶成了司機兼保姆。

    不過,三寶樂在其中,畢竟跟著金歎這個大金主在一起,有肉吃。

    沒事閑下來還可以給陳瑤講佛,讓她靜心。

    至於陳瑤身上拉所謂的髒東西依舊是不是的發生,但是一直沒有傷害陳瑤,再加上三寶大師在,金歎也放心。

    這天。

    北海道。

    金歎和三寶在海邊紮起了帳篷,身後是房車。

    吃過晚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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