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
    金歎大步走進手術室。

    嶽止顏緊緊的躺在手術台上,雖然被救活了,但是身體相當虛弱,虛弱的眼神、苦澀的笑容,看著金歎從門口走了進來,來到自己身邊坐下。

    “來........了........”

    “emmmm.......”

    伸手撫摸嶽止顏的頭發,低頭在她額頭親吻了一下。

    嶽止顏心中一酸,哽咽著哭了。

    “金歎我是真的活了嗎?”

    “嗯,我說過不會讓你有事的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含著淚點點頭。

    “好了,別說話,好好休息。”

    當天晚上,在鄭仁的提議時嶽止顏出院回到家靜養。

    鄭仁再次檢查的嶽止顏的身體,表示靜養一段時間就好了。

    嶽止顏看了看胸口上的傷口,對鄭仁說:“鄭醫生,會留疤嗎?”

    愛美之心人皆有之,特別是嶽止顏這個把美麗看得比生命還重要的女人,那麽長一條疤痕,她是接受不了,更何況金歎那麽浪,要是自己胸口上以後有那麽長一條疤痕,很印象姓生活。

    “嶽小姐你放心,不會留疤的。對了,切忌辛辣的食物,最好這段時間吃點清淡的。額.......還有就是短期內盡量就別個金歎同房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——”

    嶽止顏俏臉一紅,撩了撩耳邊的發梢以此來掩飾尷尬。

    “那你先休息。”

    鄭仁走出房門,在院子裏和金歎坐下。

    此時已經是晚上11點。

    溫哥華的夜空很美,繁星點點,兩個係統掛逼坐在椅子上四目相對,然後英雄惜英雄的笑了起來。

    “來,幹杯。”

    端起酒杯碰了一下,然後放肆的痛飲起來。

    “鄭醫生,我記得你以前給我說過一句話,有係統了,更要肩負使命,為人類做出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。你現在已經是若貝爾醫學獎得罪,我覺得我也該衝一衝,獲得若貝爾的稱號。”

    “哦?”

    鄭仁一聽金歎這話,頓時來了興趣。

    “你神豪係統,是要打算衝擊哪一項若貝爾獎項?”

    “這個嘛..........”

    金歎想了想,然後說:“好像醫學我不會、物理係也不會、文學我好像又不夠水平,好難........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.......其實吧不一定要獲得別人的認可,隻要你懷著一顆平常心,都為有需要的人做點事情,為我們的社會出一份力,就已經夠了,就不負身懷係統的責任。”

    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金歎又喝了一口酒,然後繼續說:“嶽止顏這件事讓我明白了很多,我會更加珍惜身邊的人和事。”

    “嗯,做自己就好。時間不早了,我和伊人就先回酒店了,明天還要趕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鄭醫生,實在是不好意思讓你跑一趟。”

    “沒事,應該的。你進去陪嶽小姐吧,她現在應該很需要你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鄭仁走了兩步,然後停下來,回頭望了金歎一眼,然後說:“金歎我是不是成了你的私人醫生?之前喬喬,現在嶽止顏,我希望就此為止,好好保護你身邊的女孩子,別再讓她們受傷了。”鄭仁指了指心髒的位置,然後繼續說:“多走心,少走腎。對了,之前去過瑞士布裏恩茲,你有空也去一趟,畢竟.......有個人一直在布裏恩茲的湖邊等著你。”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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