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先生我是背著嶽小姐給你打的電話,嶽小姐不讓我把她的事告訴你,嶽小姐說你討厭她,不喜歡她........每次都抱怨和她在一起,都是在利用你。”

    說道這裏CC已經蹲在ICU病房外的走廊上哭了起來。

    “金先生,嶽小姐說她不想把自己最醜的一麵展示給你,即使你討厭她,她必須在你腦海中是最美的一麵,而不是現在的樣子。嶽小姐真的很喜歡你,金先生嶽小姐不行了,你能來溫哥華見她最後一麵嗎?”

    CC哽咽了兩聲繼續訴說著嶽止顏的近況。

    “我看的出來,嶽小姐在說謊,說她不希望你來,其實她很希望在自己人生最後階段,有自己最愛的人陪伴,每天她就坐在院子裏,望著鋪滿薔薇花的小門,期待著.......期待著你的到來。”

    這一席話無疑像是一顆子彈深深的擊中了金歎內心最脆弱的部分。

    人非草木,熟能無情?

    “地址給我,我馬上就來。”

    說完,掛斷了電話。

    金歎坐在椅子上緩了緩神,這才起身訂了最近一班飛往溫哥華的機票。

    當你突然接到朋友的噩耗回事怎樣的反應?

    金歎很平靜,平靜得出奇。

    在腦海中不斷想起第一次初見嶽止顏的場景。那是在帝都拍年會的晚上,那一席潔白的長裙深深印在腦海中。

    嶽止顏是個城府極深的女人,談不上好女人也說不上是壞女人,身為盛世集團的未來繼承人,卻從小受盡了嶽長安的毒打,因為嶽止顏並未是親生女兒。

    生在這樣的家庭環境裏麵,嶽止顏學會了偽裝自己,把自己藏起來,在外人麵前展示出自己強勢的一麵。

    甚至在金歎聽到傳言裏麵,嶽止顏和很多帝都富少有過緋聞。

    直到成都的那晚上,金歎和嶽止顏的一夜情,才發現這個女人把第一次獻給了自己。雖然當時金歎想了很久,隻覺得那晚上和已經發生關係的女人很熟悉,可惜始終想不起來那個女人是誰?直到已經住院,嶽止顏在來看自己,金歎才知曉那個女人是嶽止顏。

    從頭到尾,金歎認為自己和嶽止顏談不上朋友,更不是戀人,但是此時此刻,金歎發現自己對這個女人是有感覺的。

    如今她就要死了。

    死了?

    是什麽意思?

    就是以後她永遠永遠也不會打電話來煩自己了。

    想到此處,金歎心中一痛。

    以前我對她真的很不好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溫哥華,聖保羅醫院。

    嶽止顏再一次被痛醒,手機依舊緊緊拽著金歎送給她唯一一件禮物。

    蒼白的臉上多久很多不舍,濕潤的雙眸透過玻璃窗望向湛藍的天空,看著一架又一架飛機飛往溫哥華機場。

    嶽止顏苦澀的流下眼淚,隨即微微自嘲的歎息一聲。

    自己算的了什麽?

    他一直都很討厭我。

    根本就不會來看我……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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