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以為前段時間你會給我打電話。”

    幽美子忍了很久,還是問了出來。

    想起前段時間父親山口忍雄在獄中被刺,生命垂危,所引發的山.口組內部地震級的風波。

    還是大一學生的幽美子被推到風口浪尖,頂著巨大的壓力,在一幫山.口組德高望重大佬幫助下,調節內部矛盾。

    當然在那次風波中,不為人知的事情,除了權力的追逐,還有廝殺。

    山.口組控製範圍多地爆發了內部人員衝突。

    幽美子在一眾大佬的保護下,站在血淋淋的群戰現場,看著地上躺著無數的還在慘叫的幫會成員,幽美子現在想起來都還瑟瑟發抖。

    後來山口忍雄睡醒了,在將這場風波暫時壓下去。

    但幽美子自從那次事件後,每每到了晚上都會做噩夢,一閉上眼睛就看到那群躺在血泊中的人。

    驚醒後徹夜難眠。

    山口忍雄知道幽美子失眠,並沒有安慰她,而是責罵:我堂堂山.口組首第8代首目山口忍雄的女兒,以後你幽美子就是山.口組第9代首目,怎能因為區區一場鬥毆而怕成這樣?

    幽美子知道父親的脾氣,也隻有含著淚委屈。

    幽美子從出生就被父親安排好一切,沒有任何選擇。

    如果能選擇的話,她寧願當一個普通人家的孩子,可惜沒得選。

    本以為金歎會打電話安慰自己兩句,或者隨便逗自己幾句,這樣多少也能撫慰自己的心靈。結果,連個短信也沒有,這讓幽美子更加傷心。

    此時幽美子問出來這句話,多少有點埋怨金歎的意思,畢竟幽美子說過,金歎是唯一一個看到自己背上秘密的男人。

    而金歎心裏卻不想和山.口組走得太近,但是往往你不想,結果呢?自己的父母把幽美子看得比親女兒還親,這就讓金歎不得不重新正式兩人之間的關係。

    此時,兩人坐在走廊木地板上,望著中庭的景觀,雨水順著屋簷一排排的滑落到泥土裏,遠方的富士山在夜色中顯得格外迷人。

    待到片刻,幽美子微微自嘲的一笑:“我知道你在介意什麽,你介意我的身份?介意我是山.口組的成員。”

    “你想多了。”

    金歎隻是淡淡的會了一句。

    幽美子苦笑一聲,沒有繼續說話,然後挪動身子過去挨著金歎,把頭放在金歎的肩膀上,順著他的目光望向中庭的某處。

    “明天我們學校要組織聯誼活動,你要去看看嗎?如果你不去,我也不去。就陪你去逛逛富士山。”

    “去吧,畢竟富士山又不會跑,哪天去都一樣,倒是聯誼會一年就一次,總不能為了我,你就拒絕學校組織的重要活動。”

    幽美子坐了起來,笑嘻嘻的看著金歎:“嗯,明天我們一起去,到時候我帶你參觀我們的學校。”

    其實幽美子長得挺乖巧溫順。

    金歎起身打了個哈欠:“時候不早了,睡覺吧,明天一早還要去你們學校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幽美子也站了起來,跟在金歎身後:“你要洗澡嗎?”

    “當然要洗澡。”

    幽美子徑直推開正前方的浴室大門。習慣性的捏開熱水,調好水溫,挽起衣袖,戴上搓澡的手套,很自然的看著金歎說:“你進來啊!”

    “額。。。。。。其實吧,我不太習慣有人給我搓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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