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宮家?又是南宮家?怎麽每次都和他們有關?
金歎越想越心煩,對南宮家的成見也越來越深。
王溪蘊擔心金歎向南宮成告狀,所以不得不遵守承諾讓徐會長辭掉商會會長之職,由碧貴園楊總接替。
“妹妹,金歎這是趕盡殺絕啊!徐明隻不過是個孩子!”
“還不是你太慣著你那寶貝兒子,這下好了,惹出大事了,這事到此結束吧,送進監獄隻是暫時消消金歎的氣,等過段時間風平浪靜後再把他放出來。總之發展到現在,南宮家對我也很不滿,要是把南宮成激怒了,依照他的性格,絕對會大義滅親,到時候,我也保不住你。”
“不就是個金歎嗎?南宮成也怕他?”
“現在是領導班子換屆的敏感時期,南宮家、秦家明裏暗裏都在鬥爭,有些事不能讓秦家抓著把柄。”
“就這樣拋棄了嶽長安?他可一直是向下南宮家的啊!”
“嶽長安隻是一個棋子,該棄就得棄,再說了,他表麵上向著南宮家,其實一直和秦家走的很近。嶽止顏還算有點腦子,知道情況不妙,先把嶽長安舉報了,然後逃到國外,也算是了了她一直以來對嶽長安的仇恨吧。”
徐會長雖不是官場中人,但是了解官場中事。那一次換屆不是一場不見硝煙的戰爭,有人成為犧牲品,就有人成為勝利者。
…………
與此同時,楊舞落送金歎前往機場。
兩人雖然有點曖昧關係,但並沒有陷太深,隻是要分別的時候,楊舞落讓金歎抱了她一下。
兩個小時的飛行,金歎抵達了寧海機場。
此時已經是下午6點左右,金歎回到公寓休息了一晚。
當晚金歎接到秦世溪的電話。
秦世溪在電話裏問起成都發生的事,金歎也就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,到最後,金歎還抱怨了一句:“秦家,我也不怕你生氣。你們和南宮家怎麽爭我不管,請你別把我牽扯進去好嗎?”
“哈哈哈~臭小子,你可別朝我身上潑髒水,我什麽時候把你扯進來了。誰把你別進來你找誰去。”
“找南宮成嗎?算了~太陰了,這輩子都不想跟他扯上關係。對了,嶽長安能出來嗎?”
“出來?……很重的經濟罪,嶽止顏的舉報材料很充足,會牽扯太多人下馬,應該是活不過今晚。”
金歎一愣,心說這他麽也太狠了吧,典型的棄車保帥,沒用了,一腳踢開,還直接滅口,這南宮成太狠了。
這種事今天以前是聽說過的,某些人落馬沒多久就“莫名其妙”死在獄中,因為他不死,萬一嘴巴不嚴實說出更多的人,那就實在是太不好了。
至於南宮家和秦家自然是不怕,但是下麵的人就很怕,所以還是讓嶽長安當個死人最好。
第二天一早,金歎就收到新聞,嶽長安突發心髒病死在獄中。
一場還沒來得及展開的鬥爭,就這樣匆匆結束。
嶽止顏重獲自由,逃到國外過著她想要的生活。
金歎對這一切雖然很不爽,但是也沒辦法,必須官場不等於商場,自己在商場可謂是隻手遮天的神豪,可是在官場那些鬥智鬥勇中,金歎可不擅長,也再也不想參和,一不小心就又被人當槍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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