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尖輕輕撫摸幽美子背上的鳳凰圖騰,惟妙惟肖,隨著幽美子微微顫抖的身子而煽動著翅膀鳳凰,金歎算是開了眼界了。

    “好看嗎?”幽美子咬著唇羞澀的喃喃道。

    待到片刻,鳳凰圖騰漸漸變暗,直到消失不見。又好似鳳凰從未在她背上停留過。

    咳咳咳~~金歎尷尬的咳嗽兩聲。

    幽美子伸手摸了摸香肩,:“你知道鳳凰的故事嗎?”

    “知道一點。”金歎回到沙發上坐下,準備聽幽美子的故事。

    “隻有像傳中的鳳凰一樣,經曆苦難,投入火中,經過千錘百煉,才能欲火重生,成為光芒萬丈的神鳥。”道這裏,幽美子苦笑了一下,繼續:“而我的存在就像這隻鳳凰,肩負家族的希望和使命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你就在背上刺了這隻鳳凰?”

    “其實不是我刺上去的,是我父親在我10歲那年刺上去的,就是要讓我記住我的責任和使命。父親擔心我因為這塊刺青遭到同學們異樣的眼光,所以用鴿子血加朱砂等特殊材料進行刺青,隻有在發熱體溫升高的時候才會顯現出來。”

    金歎淡淡的:“挺神奇的。你父親也是夠狠,要是我的話,我可不忍心在自己女兒身上刻這玩意,疼都疼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挺疼的,我在床上躺了半個月才敢下床活動。”

    幽美子把衣服穿好,轉過身看著金歎:“你會介意有紋身的女孩子嗎?”

    “不會介意,我們是朋友。”金歎加重了“朋友”二字的讀音。

    “你是除了我父親之外,唯一一個看過我鳳凰圖騰的男人。”

    金歎:“......”心我又沒我一定要看,是你非要脫下來,讓我看的,我現在挺後悔的。

    “山口幽美子。”金歎念著幽美子的全名:“姓山口?那麽你是曰本第一黑幫山.口組的成員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幽美子點點頭,到金歎身旁坐下:“我父親叫山口忍雄。”

    “山口忍雄?”金歎一怔,扭過頭看幽美子,金歎的眼神變得複雜了起來。這個山口忍雄金歎在網上看過報道,目前在獄中,屬於山.口組一號頭目,黑幫大佬。

    “你怕我了?”幽美子問。

    “噢~不怕~隻是挺意外的。”金歎看了看手表,起身道:“我是良好市民對黑幫不敢興趣,我在樓下等你,洗完澡下來,我帶你去吃飯。”完大步走去房間。

    。。。。。。

    十多分鍾後,幽美子穿著短褲短袖從酒店走了出來,金歎帶著她去了一家日本料理店。

    “我定了明上午8點的機票回曰本,你會送我去機場嗎?”

    “8點啊?”金歎放下手中的三文魚,做出一副失望的樣子:“實在是太不巧了,明早上正式開始軍訓,挪不出時間,這樣吧我叫司機送你去機場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算了~我自己去。”幽美子表情失落,也不話,低著頭,沾著大片的芥末醬放在三文魚上,應該是在用這種方法發泄心中的失落。

    裹滿芥末醬的三文魚,放到嘴裏,皺眉一口吞下,嗆得幽美子一臉通紅。也不知是被芥末醬嗆出來的眼淚,還是因為金歎沒空送自己去機場而流的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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