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煙明白,自己沒來之前,這三個人在這個訓練班中,就是三個女魔頭啊,別人肯定是怕的要死。

    三個人打上了飯,其中沒有斷手的那個人就說,我得打雙份。

    就連廚師也奇怪,三個人什麽時候都是幫幫別人打飯的,從來沒有過,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,卻幫助一個小姑娘打飯。

    眾人也不敢問其中是為什麽,誰不怕這三個女魔頭呢?打人都是往死處打的,誰也不敢跟他們計較,隻能忍讓。

    雲煙吃過飯就出去了,把碗筷就放在了這裏。他知道這些人肯定要跟他說收拾的。

    就在雲煙走出食堂的時候,一個教官就走了進去。三個人一見就教官過來了,撲通一聲跪倒在教官麵前,請教官為我們做主吧。

    怎麽回事?你們三個人要我為你們做主,要我要我為你們做主,誰敢欺負你們呀?太陽打西邊出了,

    教官不要笑話我們了,我們三個人都被打了。就是那個新來的小丫頭,

    教官哈哈一笑,你們三個人都被打了,這可是開天辟地頭一遭啊。

    讓教官笑話了,我們準備打了。我和英子胳膊都被打斷了,隻有慧子還好好的。使他的臉擦一點唄,踩壞了。

    我說良子,你別說這些謊話行不行啊?訓練班30個人,恐怕就有27個人,都被你們打過,我不跟你們計較就行了。別瞎說。

    教官真的,我們昨天新來的那個丫頭打了。就是剛剛出去那個小姑娘。

    大家勁才聽明白,怪不得規規矩矩的,原來被那剛才出去的那個小姑娘給打了。三人被一個人打了?

    好吧,既然如此。等一回開始訓練的時候,我就問問他為什麽。

    謝教官。

    三個人以外,隻要等回來,你就等著受死吧,是不是你不該收拾?不是你不就跟收拾一個三歲小孩那樣,教官的本事誰還不知道呢?

    到了訓練班開始訓練的時候。大家排好隊,站在前麵的教官一共有三個。其中一個總教官,兩個助手,教官就喊了一聲:昨天新來的那個是誰?

    那個雲煙就往前一步:是我。

    你叫什麽名字啊?我叫能子。

    你從什麽地方來?

    我是皇軍的人,把我從大牢裏救出來的。

    你叫能子,那你是日本人嗎?

    我也不知道,我很小的父母時候父母就死了。

    我是被一個老頭子養大的。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畜生,可是人民軍說我是日本特務,是日本人,我哪裏知道夠資格做日本人?,我想我應該算是漢奸吧。日本特務肯定算不上。

    總教官輕輕一笑,你這個小丫頭還挺有點意思,還知道自己不夠格特務的,隻夠一個漢奸的資格。

    知道訓練班的規矩嗎?

    雲煙搖搖頭:剛來沒人告訴我,

    那我現在就告訴你什麽叫規矩,揚起一巴掌就向那雲煙的臉抽去,雲煙什麽時候吃過虧呀?但是在教官麵前他沒有公開對抗,而是以最快的速度打出了一根銀針,這根銀針直接就從教官的手心穿了出去。

    哎喲,哎喲,教官一下子抱住了自己的右手:新來的,你打了什麽暗器?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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