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認識。那個叫做雲煙的姑娘嗎?”

    “不瞞太君說,我確實認識他。認識他的原因是因為他救了我父親的命。”

    “你還算老實。那你可知道雲煙現在藏在什麽地方嗎?”

    張悅海連忙說:“太君,他還活著?他不是被炸死了嗎。難道他沒有死?”

    阪田把桌子一拍:“張悅海,你少給我裝糊塗。那個雲煙不是被你救走藏在某個地方養傷的嘛。今天呢,老老實實的把給我交出來。我保證你能夠官升三級。如果你拒不交代,那恐怕隻有死路一條啊。”

    “太君,你聽我說。我跟他他跟我確實有救我父親的恩情,我對她也是恭恭敬敬的,但是我們之間沒有任何來往。以前有時候還能見到過。自從將軍占領了羊城,我就再也沒有見到過恩人,我也聽說了,可能是被炸死了,究竟是死是活,我張悅海。真的不知道,將軍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不知道。有人怎麽舉報你。私藏了受傷的雲煙。有可能當天晚上救出雲煙的人就是你。不知你是否承認這個事情?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呀。我當天晚上是在那附近知情的聽到爆炸聲之後,是帶著一隊警察趕到了現場,那個時候皇軍已經封鎖了爆炸現場,我們根本沒有靠近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不老實。既然你不老實,那就讓你吃點苦頭吧。來人給我拉下去用刑,直到他。老實的交代雲煙的藏身之地,才能把他給放了。”

    不過這個阪田可不是普通人:“既然你叢振銀揭發他私通雲煙。那麽這件事情我就教給你處理。怎麽用刑。你就直接去吧。”

    叢振銀也有點兒傻了,這叫什麽事啊,是不是叫我暴露在張悅海的麵前嗎。以後想做好人那可就難了。

    自己想推辭可是又不敢,那隻能橫下一條心,走進了那個審問犯人的刑具室,這裏的刑具比警察局多得多。

    那個被吊起來的張悅海心中是異常的納悶。我什麽事情也沒有做,怎麽就成了人家的眼中釘了呢?誰在害我?一看叢振銀走進了刑室,連忙高喊:

    “兄弟,你一定要救我出去。隻要你救了我,我會讓我們的張家加倍還你的。我是被人陷害的。”

    “張悅海,看來你還是沒有認清形勢啊。皇軍的意思就是讓你交代雲煙的藏身地。他在什麽地方養傷,你一定知情。”

    “兄弟何出此言呐。我根本不懂雲煙住在什麽地方。說老實話,我根本不知道恩人是死是活,你叫我怎麽交待呀?”

    “再說了,雲煙對你也沒有什麽刻骨的仇恨呐。為什麽苦苦相逼。”

    叢振銀心裏說:你他媽不要裝傻了,我的從家就是被他毀了的,怎麽可能沒有仇恨呢。

    從家就是被他毀了的,要不是雲煙我從家,還不就是依舊興旺發達嗎。隻是因為他我家的兄弟。父親都死了。我怎麽能不恨他呢。盡管大哥和父親不是他殺的。也是被他逼的。那老四也是為了自己能夠生存下來才動了手的。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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