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雲任然沒有任何反應,宮心月也不去刻意的看他的麵色,自己說了起來:“先前見到你,是在潮州,我以為你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,可現在看來,你的確是不可多得,不可多得的懦夫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一場小小的比試,你們把我傷的差點兒喪命,而你卻絲毫未傷,為何現在,你卻在這裏意誌消沉?難道,最傷心的不應該是我嗎?”宮心月提了提桌子上的茶壺,早已經幹透了,連一滴水也倒不出來,又把茶壺放在桌子上,拍了拍手:“你父皇說,你和連易是他的左膀右臂,可現在我看來,連易是貨真價實,你這水分參的可不少。”

    連雲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變化:“這不正是你想看到的嗎?”

    “錯了,我這個人從來都是愛憎分明,你欠下的,我已經拿回去了。”宮心月道。

    “是,你全都拿回去了。”連雲萎靡不振的說道。

    “那如果我說,我不過練了兩三個月的功夫,就讓你敗在了我的手下,你是不是要拿條白綾上吊?”宮心月嗤笑一聲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連雲猛然的將身子轉過來,目光淩厲的看向宮心月,這麽多天的消沉,讓連雲早已經沒有了當初的風度,頹廢的胡子茬,應和著那突然陰冷的眼神,好像一隻被激怒的睡獅子一樣。

    “怎麽?生氣了?”宮心月並沒有被連雲的氣勢給嚇住,反而越發的挑釁了起來。

    “你用不著在這裏看我的笑話,我這裏不歡迎你,請你立刻出去。”不過片刻的震怒,連雲又垂下了頭。

    “真是不好意思,我就是來看你的笑話的,哦,我不應該說是來看笑話,應該說,你就是一個笑話,一個天大的笑話,連雲,你其實不是敗給了我,而是敗給了你自己,你被你內心的恐懼,牽著鼻子走,你完全就是一個傀儡,沒有自己的思想,沒有自己的主見,任由你心裏的那隻魔鬼,對你為所欲為,連雲,你連你自己都對付不了,怎麽可能贏得了我。”宮心月越說越來精神了,衝著門口探頭探腦的宏伯招了招手。

    宏伯嚇了一跳,趕緊把身子縮了回去,宮心月笑了笑:“你不用躲了,我早知道你在外麵,進來吧。”

    宏伯心裏一陣緊張,磨磨蹭蹭的走了進來:“殿下,姑娘。”

    “我在這裏說的口幹舌燥,又是你們府上的客人,是不是應該給我倒一壺茶來呢?”宮心月說道。

    “啊?啊!我這就去。”宏伯應聲趕緊出門。

    “站住,不準去,把這個人給我請出去。”連雲突然開口。

    宏伯停下來看著兩人,不知道去還是不去,宮心月道:“一個病人而已,不用理會他,你自管去倒茶。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宏伯還是有些猶豫不決。

    “我說了不準去就是不準去。”連雲是真的有些生氣了,現在在他的心裏,宮心月一是來看自己笑話,二是來打擊自己,自己是肯定不能如了她的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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