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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連易到了山洞,才發現,山洞口不知什麽時候被封上了,心裏頓時緊張了起來,憑自己怎麽用力,洞口內的石頭,就好像長在裏麵一樣,怎麽也弄不開。

    “心月——心月——”連易大喊。可是,隻聽到自己的陣陣回聲,洞口的另一邊,卻沒有一絲回應。

    宮心月早已經感覺到了洞口的異動,可手中的流月寒星並有沒有停下來,淩厲的出手,流月寒星便閃電般的飛向對麵一人粗的大樹,“呲淩”一聲,流月寒星與樹幹碰撞之後,又旋轉著回到了宮心月手中,宮心月握緊流月寒星,兩腿微蹲,身子猛然躍起,躍向大樹,就在身子臨近大樹的一瞬間,突然出腳,一腳踹在了大樹上,隻聽的“咚”一聲悶響,宮心月落在地上,身後的那棵大樹,晃晃悠悠的,宮心月沒有理會,往前走去,人才走出四五米遠的距離,身後的大樹,應聲倒下,巨大的樹幹,摔在地麵上,將地麵都震的一顫。

    宮心月眼神忽明忽暗:“這一天等的夠久了。”

    沒有人知道,就這麽一段時間,宮心月是怎麽熬過來的,腦海裏無時無刻不是雨辰奄奄一息的模樣,每想到此處,就不能有一刻的停歇,沒日沒夜的練功,這山穀四周的雪山,已經數不清上下了多少個來回,流月寒星的招式,也不知道練了多少遍,手上都磨出血泡來,疼的紮心,撕了身上的衣服,把手上纏纏,接著練,可被纏了的手,根本沒有辦法保持靈活度,又硬生生的把已經沾到皮肉上的布撕了下來,血水帶著膿水,用血肉模糊來形容也不為過,流月寒星傳來的陣陣寒氣,都恨不得要將那隻手給分裂了,忍著劇痛,就這樣練,練過之後,就在那滾燙的泉池中浸泡,手都覺得不再是自己的了,也隻有這樣的痛,才能讓宮心月更加深刻那就刻骨之恨。

    緊握著流月寒星,慢慢的走向洞口處,看著眼前那個堵著洞口的巨大石頭,眼睛一淩,流月寒星立刻從手中飛出,飛向巨石“轟!”一聲巨響,大石頭立刻四分五裂,流月寒星回到手中,宮心月看著手中的流月寒星,嘴角勾起了一抹淺笑,遂將流月寒星收到背後,大石紛飛落地,忽然就閃進來一道身影,正是連易。

    看到宮心月,連易立刻停下了腳步,自己不過離開才幾天的時間,麵前的這人,氣勢已經與往日天差地別。

    “心月。”連易輕輕道了一聲。

    宮心月眼中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淩厲,輕輕一笑:“阿易,你來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連易這才注意到,宮心月不遠處的那棵大樹,心裏一震:“剛才我見洞口堵著,怕你有事,看到你無恙,我就放心了。”

    “沒什麽事,不過就是把你這個山穀,給弄得亂糟糟的,有點兒不入眼了。”宮心月有些抱歉地說道。

    “無礙,難免的事情。”連易道。

    “看你這周身的氣勢,應該是練成了。”連易又說道。

    “有幸小有成就,這也多虧了你。”宮心月說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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