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連乾慢慢的睜開眼睛,瞥了一眼麵前哪個怒的像一頭雄獅一樣的藍禹:“藍伯父,有事?”

    這樣懶懶散散的聲音,更是激怒了藍禹,藍禹猛地上前,指著赫連乾:“我從前還覺得你是一個懂事的,現在我才知道,你就是個混賬東西,你看看你今天都做了些什麽事?今天是你和蝶兒大婚的日子,不僅你穿成這個樣子,而且還要你府上的人都穿成這個樣子,你這是做給誰看呢?啊?我現在命令你,立刻讓他們把衣服都給我換了!還有你身這一身晦氣的衣服,也給我換了!”

    “命令?嗬!”赫連乾冷笑一聲:“你憑什麽命令我?放在從前,我敬重你一聲藍伯父,不過,你和你的女兒一起做過那種齷齪的事情之後,你已經在我心目中,沒有任何位置了,現在你站著的,是我世子府的地方,所以,別仗著自己年歲大些,就對我吆五喝六的。”

    “赫連乾,你——”提到那次的事情,藍禹也自覺得臉上無光,可是,自己好歹也是個長輩,這樣的確有些太不給自己麵子了:“當初的事情,是你自己造成的,你就要為這件事情負責任,你大大方方的承認了這件事情,或許我還會敬佩你,如今,你做下的事情,不僅推到別人的身上,還做出這樣沒有風度的事情,真是讓我看不起。”

    “我生來就是給自己看的,別人的眼光對我來說,沒有絲毫的意義,你也不用擺出一副長輩的姿態來教訓我,說這些話之前,你先摸著自己的心,問問自己,有沒有這個資格跟我說這些。”赫連乾一臉的淡然,他從沒想過,自己曾經敬重的人,也會算計自己,一顆心果真是傷透了。

    “你——”藍禹一時語噎,自知道自己做的不對,但是,就是不能容忍一個晚輩,這樣對自己說話:“蝶兒馬上就要與你拜堂,隨著蝶兒,你應該叫我一聲父親!你說我有沒有這個資格!”

    “藍伯父好像說錯了,我得糾正一點,在我潮州,隻有正妻的父母,才有資格被男方稱之為父母,什麽平妻,妾的父母,都沒有資格有這樣過分的要求,再者,進這個碧幽閣,應該讓人通報一下,這樣大大咧咧的闖進來,讓人看到,有失了你這個曾經的柳州王爺的風度。”赫連乾語氣平靜,可是句句都隻戳藍禹的痛處。

    曾經的柳州王爺!赫連乾這樣說一點也不為過,端木複蓉害怕藩王的勢力膨脹,影響到他的地位,所以,就執行了削藩的策略,藍禹手中的兵權,就在那時被收,雖然說是柳州的王爺,卻也是個有名無實的閑散王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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