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沙啞的聲音,讓連易心裏又是一顫,暗自記住了成子的模樣,然後收起了自己一聲的淩厲,輕聲道:“我送你回去休息。”

    宮心月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,連易微微彎腰,一把將宮心月橫抱在懷裏,疾步又小心的出了屋子。

    將宮心月安頓好,連易小心翼翼的合上屋門,方林已經在院子裏急得團團轉了,看到連易出來,趕緊走過去:“夫人她怎麽樣了?”

    “已經睡了。”連易臉色不好的說道:“她受的刺激太大。”

    “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?我剛才問你你就沒說,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吧。”方林還從來沒有見過宮心月如此毫無生氣的樣子,那是一種絕望,是對方林最大的譴責。

    想到剛才見到的那一幕,連易才平穩下來的心情,瞬間又起了波瀾,兩隻眼睛中,閃著難以遏製的寒光,並沒有解釋什麽,淩厲的目光看向方林:“這裏可有筆墨?”

    方林點頭:“隨我來。”

    不多時,一張人物肖像便出現在紙上,連易將手中的筆重重的拍在桌子上:“這個人,必須死!”

    方林似乎明白了什麽,拳頭一緊,立刻將桌上的肖像拿了起來:“這件事情會我來辦,夫人就先拜托你照顧。”

    連易點頭,方林已經拿著肖像迫不及待地走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藍禹在安親王府住下,這一住就是三天,畢竟是在別人家,總是有些住不慣的,今天,便親自去跟安親王辭行了。

    “俊安,一直打攪了你這麽久,心裏深感不安,所以我想這著,今天我便帶上蝶兒回柳州。”藍禹直接開門見山。

    安親王一聽,眼中光芒一閃:“藍兄,這才不過住了兩三日,怎麽就要走了呢?再說了,我還想跟藍兄所以說蝶兒的事情呢。”

    “蝶兒的事情?”藍禹故意裝糊塗,其實這些天,安親王一直明裏暗裏想說這件事情,都被藍禹找個借口給搪塞過去,因為藍禹並不知道,蝶兒他的心思。

    “藍兄,是這樣的,你在這兒住了這兩三天,你應該也看得明白,蝶兒心裏是有阿乾的,所以,我想著……”

    “俊安,”藍禹立刻打斷了他的話:“我覺得,孩子們的事情,由孩子們自行解決就行,我們這些當長輩的,不必過多參與的好,”

    “哎,藍兄說的也不無道理,可是,蝶兒這個丫頭我是真心的喜歡,蝶兒她也曾經找過我,同我說了他心中的想法。我實在不忍心看著蝶兒的這一片癡情,付之東流,藍兄,我知道你介意阿乾是個成果親的,但是,阿乾現在可是獨身一人,他和蝶兒又是青梅竹馬,從小一起長大的,有那麽深厚的感情基礎,我相信,蝶兒在這裏,一定不會受到委屈的。”安親王心知藍禹的顧慮,自然也懂得怎麽說才能說得進他的心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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