淩煜看著赫連乾懷裏的女子,先是微微驚訝,然後,心裏便了然了,原來心月就是因為這個丫頭,才喝了這麽多的酒。

    赫連乾聞著撲鼻的酒氣,再看一眼淩煜懷裏迷迷糊糊的宮心月,心裏一痛,擔心的問道:“月兒怎麽了?”

    淩煜淡淡的瞥了一眼赫連乾道:“喝多了,你還是先處理好這丫頭的事情再說吧。”然後先一步進了碧幽閣。

    兩人都將人安置好,默契的出來,坐在院子裏,淩煜最先忍不住開口了:“那丫頭什麽時候來的?你沒有同心月講清楚你們的關係嗎?為什麽心月一副心如死灰的樣子?”

    “蝶兒是早上來的,當時我像跟月兒解釋,可是,月兒卻不給我解釋的機會。”赫連乾心裏有些愧疚的說道,停了片刻,抬頭看著淩煜,橫著眼道:“倒是你,為什麽要她喝那麽多酒?”

    “還不都是你惹得這一堆麻煩事引起的嗎?你現在反倒來怨起我來了,要不是我攔著,她能把一壇子酒都給灌倒肚子裏。”淩煜沒好氣的說道。然後氣呼呼的起身:“你還是想一想,等心月起來之後,你怎麽跟她解釋吧。”然後抬腿便走。

    蝶兒突然暈倒,赫連乾本是要找大夫看看的,聽蝶兒的婢女小綠說,蝶兒前些年患了這麽個毛病,隻要情緒太激動,就會暈厥過去,說大夫開了藥,要隨時帶在身上,用來保命的。小綠這麽一說,讓赫連乾有些為難了,不知道該怎麽與蝶兒解釋清楚了。

    宮心月這一睡便是一天一夜,到了第二天的中午,眼皮子才動了動,睫毛閃來閃去,終於慢慢的睜開了眼睛,突然的明亮讓宮心月的眼睛還有一些不適應,宮心月伸手擋在自己的眼睛上,停了片刻,慢慢的坐了起來,頭立刻傳來一陣刺痛,環顧四周,屋子裏沒有一個人,張了張嘴,想喊人,就感覺喉嚨一痛,嘴裏幹燥的連唾液都要分泌不出來了,索性下床來,準備自己去倒水。

    蝶兒倒是沒有多大的問題,昨天就醒過來了,醒來之後,說什麽都不住在別的院子裏,非要和赫連乾一起住在碧幽閣,赫連乾拗不過,便同意了,可是現在,蝶兒又有些不滿意了。

    “乾哥哥,我不想住在那個屋子裏,那屋子又小,離乾哥哥的屋子又遠,蝶兒不喜歡。”蝶兒一臉不高興的說道。

    赫連乾道:“那我再給你另外批出一處院子住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!不要!我不要離乾哥哥那麽遠!”蝶兒一聽,連忙擺手,緊張的說道:“我就在這個院子裏,哪兒都不去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住我的屋子。”赫連乾道。

    “好啊,好啊。”蝶兒一聽,臉上瞬間浮上了笑容,忽然想到了什麽,歪著頭問道:“乾哥哥,我住了你的屋子,你住哪裏啊?”

    “我去住那小屋子。”赫連乾道。

    “不行不行!”蝶兒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,趕緊說道:“乾哥哥是這世子府的主人,怎麽能住在那麽憋屈的屋子裏呢?”蝶兒若有所思的將這個院子打量了一遍,突然指著自己右手邊的屋子說道:“乾哥哥,你還住你原來的屋子,我就住緊挨著乾哥哥屋子的這間,這樣不就解決了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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