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看你自己都做了些什麽事情?是指盜走我的印鑒,這已經是不可饒恕的大罪,還用我的印鑒來威脅各位長老,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來,你到底想幹什麽?你的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父親?還有沒有這個族?”安親王越說越生氣,眉頭緊皺,滿臉通紅,眼中閃爍著無法遏製的怒火,好像下一秒就要衝過去,給赫連乾一巴掌似的。

    “在父親眼裏,我做的就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嗎?我為我自己的妻子正名,不知道哪裏做錯了?哪裏又大逆不道了?還請父親和各位長老明示。”赫連乾的語氣也瞬間硬了起來,他現在最不能容忍的就是,別人說宮心月的不是,哪怕是自己的父親,也不可以。

    “你還是這一副死性不改的樣子,是不是在你的眼裏,我們所有的人都沒有你那個所謂的妻子重要?”安親王怒聲說道。

    “對!”赫連乾好不猶豫地說道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安親王氣的緊握著拳頭。

    “俊安,你先別這麽生氣,今天來就是來解決事情的,你們父子倆人也都收各自的脾氣。”大長老接過來話說道。

    大長老是族裏年齡最長的,向來對事都是公正公平的,雖然對赫連乾這個族孫沒有抱有多大的希望,可是,也不願這一切都亂糟糟的。

    “好,我就聽大長老的。”安親王漸漸地,遏製住了自己內心的怒火,可是,氣息依舊無法平穩。然後伸手指著赫連乾道:“我們現在就來說你犯的事情!你自己來說,盜走族長印鑒,該當何罪?”

    “應受鞭笞之邢。”赫連乾道。

    “那族長的印鑒胡作非為,又該當何罪?”安親王接著問道。

    “我再次提醒一下父親,我做的並不是什麽胡作非為的事情。”赫連乾一臉不快的說道。

    “好,就算你做的不是胡作非為的事情,拿著族長的印鑒威脅長老為自己做事,該如何懲罰?”安親王氣呼呼地說道。

    “應受棍棒之邢。”赫連乾說道。

    “明知故犯,又該當何罪?”安親王冷聲道。

    “應受鞭笞之邢。”赫連乾淡淡的說道,眼中沒有一絲害怕之色。

    “好,既然你把這些罪都認了,那也省了我一番口舌,來人呐!”安親王麵色沉冷,朝外麵大喊一聲,立刻進來兩名侍衛。

    “行族規!”安親王大喝一聲。

    “我看誰敢!”就在兩名侍衛伸手去押赫連乾的胳膊的時候,一道尖銳的聲音,震響在整個大廳裏。

    赫連乾心裏一驚,立刻扭頭,就見宮心月雙目肅然,一手拎著一柄長劍,一手拉著雨辰,好像勇士一般,一步的走了進來。孟舟在門口,一臉自責。

    眾人都被宮心月這幅模樣給鎮住了,宮心月邁著堅定的步伐,一步一步的走到赫連乾跟前,雙眼如獵鷹一般,緊緊地盯著高坐上的安親王:“赫連乾是我的夫君,是我孩子的父親!誰敢動我夫君一根毫毛,我就讓誰死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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