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過了一會兒,卻沒有見到平陽有任何動作,安慶王抬頭疑惑地看著平陽,見他不知道在想什麽,怔愣的出神,安親王一臉的不悅,提高了聲音說道:“你在幹嘛呢?想什麽呢,這麽出神?”

    平陽一下子清醒過來,趕緊說道:“王爺,屬下在想,王爺在這裏釣魚,就讓夏大人先回去,免得壞了王爺的興致。”

    “夏大人?夏弋陽來了?”安親王疑惑地說道。

    “夏大人來了有一會兒了,這是看王爺釣魚的興致正高,手下就沒有打擾。”平陽道,“王爺讓屬下回了夏大人,改日再來?”

    安親王剛剛因為釣魚上來的好心情,因此而陰霾了下來:“可說為了什麽事情?”平陽搖了搖頭,安親王一臉無奈的說道:“那就去見見吧。”反正也不會有什麽好事。

    安親王回到院子,見夏弋陽正在院子裏徘徊,夏弋陽一看到安親王,趕緊就迎了上來:“下官見過王爺。”

    “夏大人,什麽風把你給吹來了?”安親王麵無表情地說道。

    “王爺,今天下官來,想求王爺一件事情。”夏弋陽恭恭敬敬地說道。

    “夏大人做事還用求本王嗎?”安親王聲音微冷。

    “王爺真是折煞下官了,下官比不得王爺的一分呢。”夏弋陽道。

    “哼。”安親王冷笑一聲,然後接著說道:“夏大人什麽事就直說吧。”

    “王爺,下官今日來,是受太子殿下所托,請王爺幫忙,”夏弋陽道,然後仔細的觀察著安親王的神色,見安親王一直是這種冷冰冰的神色,心中就泛起了嘀咕,停了片刻,接著說道:“王爺,下官就有話直說了,王爺看到過潮州被瘟疫侵害的慘狀,可能至今都是曆曆在目,下官每每想起那樣的情形,也是心裏惶恐不安,現在潮州雖然擺脫了瘟疫的糾纏,可是,西夏的其他地區,還在備受瘟疫的煎熬,太子殿下聽聞潮州有治療瘟疫的方子,便像皇上請命,來潮州求去方子,可是,這期間,因為下官的兩個女兒的緣故,太子和世子之間有些誤會,所以,一直未能拿到方子,拯救黎民百姓,下官今天來,就是想請王爺幫忙,問世子求取這個方子,如果世子非要找一個人消氣,下官願意承受這一切,不過,請王爺勸說世子,萬萬不可!拿百姓的性命開玩笑。”夏弋陽一番長篇大論,說起來慷慨激昂,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。

    自從潮州穩定下來,安親王還的確沒有想過其他的事情,瘟疫的事情更是已經忘得一幹二淨,如今聽夏弋陽說起,心裏也漸漸地沉重了下來,雖然心裏很清楚夏弋陽虛偽的麵孔,可是,也不得不承認,他說的很對,瘟疫肆虐的樣子,至今想起來,都讓人膽戰心驚。

    “既然是太子請命來潮州取方子,為何他自己不來?”安親王冷冷的說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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