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裏亂成了一鍋粥,赫連乾已經轉身離開了,端木雋叫嚷的半晌,正要回頭叫赫連乾,才發現赫連乾已經走遠了,不由得在後麵大喊:“喂!喂!赫連乾,你怎麽走了?人還沒有見到呢!”

    可是,赫連乾始終都沒有回頭,端木雋看看這邊看看那邊,無奈,隻好轉身去追趕赫連乾。

    回到世子府,端木雋對赫連乾就是一肚子的氣,指著赫連乾的鼻子,開始數落了起來:“赫連乾,你到底有沒有人性?小辣椒現在在太子哪裏是什麽情況都不知道,你就這麽回來了?你為什麽進去?太子明顯的就是在說謊話,你就這麽信了?”

    赫連乾也不說話,隻是周身卻漸漸地湧出了森森的寒氣,淩煜歎了口氣道:“二殿下有所不知,太子之所以這麽做,就是為了阿乾手中這個治療瘟疫的方子。”

    “為了方子那就給他啊?還在這裏墨跡什麽?趕快去啊!”端木雋急不可耐的說道。

    “二殿下,這裏麵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,還牽扯到夏家的那位小姐,小產的事情。”淩煜也是心緒不佳的說道。

    淩煜的話落,端木雋的情緒也漸漸地平和了下來,一屁股坐了下來,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,可就在這個時候,方林進來,道:“主子,夏大人來了,正在大廳坐著呢。可要屬下回了?”

    赫連乾站起來,說道:“不必。”然後便向外麵走去,端木雋和淩煜也跟著出來了。

    大廳,夏弋陽和季雲陰沉著臉,看到他們幾個人進來,季雲就迫不及待地衝上來,走到赫連乾的跟前,不顧及什麽身份了,大喊著說道:“你現在就給我一個說法,瑾兒的孩子就這麽沒有了,必須要嚴懲宮心月那個賤蹄子!”

    季雲話音剛落,就迎來了赫連乾的一記冷光,端木雋也是忍受不了,直接也吼了出來:“夏夫人說話請注意些,宮心月是世子正妃,憑你的位分,還沒有資格辱罵她!”

    季雲剛才隻顧著激動,並沒有注意到端木雋在,此時雄壯的氣勢也一瞬間軟了下來,赫連乾沉聲道:“月兒受你們的邀請,去了夏府,如今卻被太子給帶走,這件事情,應該夏大人給我個說法。”

    夏弋陽微微一愣,還沒來得及說話,季雲又開口了:“世子這話說的,自己難道就不覺得可笑嗎?現在是宮心月把瑾兒推到,害得瑾兒小產,怎麽還找我們要說法?太子殿下是為我們瑾兒主持公道,世子要說法,自去找太子要去!”

    “我潮州的事情,什麽時候挨得到太子來管了?月兒有沒有推到她還是兩回事,你們就直接講本世子的正妃交給太子,是覺得我父親安親王不在了嗎!”赫連乾冷聲說道,犀利的目光,好像一道陰毒的血液,頃刻間刺向了季雲和夏弋陽的心中。

    夏弋陽本來是氣勢洶洶的來世子府討要說法,此時,卻被赫連乾的話給問的不知如何回答了:“世子,心月推了瑾兒,是太子和下官親眼所見,不會有假,太子當時十分氣憤,拿了心月回去也屬正常,這件事情,你我兩人都沒有權利說什麽,不如一起麵見太子殿下,將這一宗事好好兒說清楚,誰是誰非,到時候,自然會明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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