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隻能不自然地笑一笑,多少次自己想說正事,被他們一個個給用各種借口給打發了下來,心裏甚是鬱悶,看著麵前的酒杯,也不用別人勸說,開始不停的一杯一杯的往肚子裏灌。

    這正是赫連乾他們想要的,太子開始喝酒。這載歌載舞的景象仿佛更熱鬧了。酒過三巡,太子終於忍受不住這酒的霸道,暈了過去,送走太子,赫連乾他們臉上的神色陡然一變,再沒有剛才的笑容。

    “這件事情,你打算怎麽辦?總不能這樣一直拖著吧?”端木雋有些擔心地說道。

    “是啊,阿乾,今天能擋得了一次,可是不可能每次都能擋的了,這個話題總是要說開了的。”淩煜也是愁眉不展地說道。

    “那倒要看他們有沒有誠意了。”赫連乾將麵前的酒一飲而盡,沉聲說道。

    “沒錯,看他們到底能拿出多大的誠意,他們想要收回潮州。還想置我們於死地,這筆賬,還沒有好好的算清楚,其他的事情,就隻能往後靠了。”這時,宮心月來了,接過來赫連乾的話,意味深長的時候到。

    “話雖這麽說,可是,你們難道不怕他惱羞成怒嗎?萬一給你們扣上一個身有良方,卻不救疾苦百姓的大帽子,你們到時候想脫也脫不掉了。”端木雋臉上的愁容不減,因為他太了解自己的父皇了,從母妃的事情上就能夠看得出來,他的殘忍和冷酷,所以,他現在很擔心,他們真的會胡亂安一個什麽名頭在赫連乾和宮心月的身上。

    “他們若是沒有任何承諾,就苦苦相逼,大不了魚死網破啊,用這天下陪葬,想想也是,不吃虧的。”宮心月一臉無所謂的說道。

    殊不知她這一句話,讓在座的幾個人心裏接受咯噔一下,很是不舒服,赫連乾有些生氣的看了一眼宮心月:“月兒,你說的是什麽話?隻要有我在,就不會有那麽一天。”

    看著赫連乾緊張兮兮的樣子,宮心月尷尬地笑了笑,連忙解釋道:“阿乾,我不過是說笑的,你別當真呀,這大好的時光。我還沒有過夠呢,怎麽可能輕易的就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自己知道就好,以後這樣的話,不準再說出口!”赫連乾看起來是真的生氣了,撂下這一句話,竟然直接起身走了。

    宮心月臉上顯得更加不自在了,隻能用笑來掩飾自己內心的尷尬:好你個赫連乾,竟然敢給我甩臉子,看回頭我怎麽收拾你。這一幕,讓其他的兩位,皆是不厚道的笑了。

    夏瑾挺著肚子回到夏府,可是把夏弋陽和季雲給嚇了一跳,季雲小心翼翼地攙扶著夏瑾,眼中早已經是淚如雨下:“我可憐的瑾兒,老天為什麽不開來眼,怎麽會遭受這樣的橫禍。”

    “娘,你哭什麽?那個地方我早就不想呆了。現在終於擺脫了那個人,應該為我高興才是呀。”夏瑾臉上並沒有一絲悲痛之色,反倒安慰起季雲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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