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世子府,安親王依舊難以相信,那些人真的就奇跡般的好了,更沒法從那種萬人朝拜的震撼場麵中抽神,對始終對自己橫眉豎眼的宮心月,更是難以置信。

    “丹藥已經研製出來了,王爺還這個眼神看著我做什麽?”宮心月心情不怎麽好的說道。

    “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?明明阿乾說,你們還沒有研製出來呀?”安親王道。

    “王爺問的時候,的確沒有研製出來,但是我們也在加緊的趕,王爺卻像是吃了火藥一樣,逮著人就罵。”宮心月一臉不服氣的說道:“但是!”宮心月拿出來一顆丹藥,放在自己的手心兒:“這種丹藥的出現,讓我們破了一件盜竊案,王爺可要聽一聽?”

    宮心月意有所指的看向了赫連普:“大公子是否也要聽一聽?”

    不拿這顆丹藥還好,一拿出來,安親王和赫連普的臉色皆是一變,赫連普眉頭一皺,冷聲說道:“是你們害的我!”

    “不!”赫連乾突然道,走到宮心月跟前,從她的手中拿起來那一粒丹藥,微微舉起來,接著說道:“大哥說錯了,不是我們害你,而是你自己害的你自己。”

    “胡說,就是你們給我設的局!目的就是為了要我今天出醜!”赫連普心裏那股火氣,就像火球一樣在胸膛裏亂滾,眼睛裏也燃燒著怒火,鬢角有一條青筋輕輕跳動,可見他是有多麽的憤怒。

    “當初我們當眾拿出治療瘟疫的丹藥,就知道有人要圖謀不軌,所以,就拿了這一顆顏色相近的丹藥暫時頂替一下,世子府丹藥失竊之後,本來,我們還以為,是那些患了瘟疫,想要活命的人來盜走的,直到今日,我們才知道,原來,盜走那丹藥,引起百姓恐慌的人,就是大公子你!”宮心月沉著臉說道。

    “胡說!你們都是胡說!這丹藥就是我派人研製出來的,根本就不是你們的!”赫連普大喝著。

    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,安親王饒是再迷糊,這時候,也聽出了個所以然來了,頓時勃然大怒,手微微顫抖的指著赫連普,嗬斥道:“你給我閉嘴!”

    “從前,你做了那麽多的錯事,我都念在我們親情的份兒上,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了,我以為你會改,可是現在,你竟然罔顧百姓的性命,做下這種天理不容的事情,我豈能再容你為非作歹!”安親王憤慨而痛心,他沒有想到,自己一再的放縱,並沒有讓赫連普有絲毫的反思,反而變本加厲,想到今天城外那些因為他而枉死的百姓,安親王心似針紮的一般。

    “父親,你不要聽他們胡說八道,這都是他們在害我!”赫連普仍然不願相信這個事實,不停的吼著。

    “執迷不悟!”安親王心痛的道了一聲:“來人呐!赫連普罔顧人命,罪不容恕!從即日起,趕出潮州,再不準踏進潮州地界半步!”

    “不!誰也不能把我趕出潮州,誰也不能!赫連乾!是你害的我!你去死吧!”赫連普的臉龐由紅變成蒼白,嘴唇變得鐵青,一股幽怨、懾怒之氣使他原有的光彩,揮手抽出自己的佩劍,就朝赫連乾砍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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