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膽!”皇太後突然一聲冷喝:“什麽叫亂七八糟的人?你二哥費勁了千辛萬苦才尋到藥,你就在這邊指桑罵槐,你是見不得哀家好嗎?”皇太後一臉憤怒的看著端木恭。

    “皇祖母息怒,孫兒不是這個意思。”端木恭趕忙道歉。

    可是,皇太後卻不吃他那一套,冷聲說道:“哀家生病的時候,你們一個個躲得遠遠兒的,不是這個挪不開,就是那個有事情,哪一個曾過來看過哀家一麵?”

    皇太後的話,讓端木複蓉心裏漸漸的浮上了些什麽,頓了頓,道:“母後息怒,一切都是兒子的不是,這些天一直忙於瘟疫的事情,實在是脫不開身,如今看著母後身體大好,朕心裏也安心了。隻是不知,母後服用的藥,可還剩些?”

    “那藥都是千金難求的,哪裏還有剩餘的!”皇太後沒好氣地說道:“你們也別管哀家說話難聽,你們一個是皇帝,一個是皇子,別悶著頭一個勁兒瞎忙活,學學人家雋兒,關鍵時候,能派上大用場!”

    “是,母後教訓的是。”端木複蓉一個勁兒的說著軟話:“母後今天來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被你們氣的差點兒連正事兒都忘了。”皇太後一臉懊惱地說道,停了片刻,接著說道:“哀家聽聞西夏的瘟疫泛濫,但是始終都沒有找到根治的辦法,其實你們也知道,哀家患的是什麽病,如今身子已經大好,可見,對付這病還是有辦法的,皇帝還是要趕快著手的好,不能因為一個小小的瘟疫,而讓民心渙散,對朝廷失去了信心。”

    “謹記母後教誨。”端木複蓉道:“母後可知雋兒是從哪裏得來的藥?”

    “這個哀家倒是不知,雋兒隻說是一個世外高人,哀家從不曾見過那人,每次都是雋兒拿藥給哀家。哀家早已經不管這些俗事,這些事情也本不該哀家操心,可是,哀家不能眼睜睜地看著,我西夏泱泱大國,祖宗幾百年的基業,就毀在一個瘟疫的手上。”皇太後說道。

    皇太後的話,讓端木複蓉陷入了沉思,現在,雖然端木雋表麵上和自己和氣氣的,可是,自己能看得出來,他心裏一直記恨自己,如今,隻有他手中有治療瘟疫的辦法,可現在該怎麽開口?

    “前段時間,雋兒的母妃受了不小的委屈,命也丟了,這對雋兒的打擊很大,這些日子,雖然經常來宮裏陪哀家,但是,哀家知道,他心裏不痛快,話哀家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了,皇帝自己斟酌著辦吧,行了,哀家出來的時間也不短了,也該回去了。”皇太後說著,便轉身走了。

    “恭送母後。”

    “恭送皇祖母。”

    皇太後雖然給端木複蓉吃了一顆糖,但是,卻讓端木恭一下子緊張了起來,從剛才皇太後的話中不難看出,惠妃死的事情,是一定要給端木雋一個交代的,如果這件事情查到自己的頭上,自己的命和治療瘟疫的方子相比,自己可以肯定,端木複蓉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後者,一時間,額頭上沁出了一層冷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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