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皇後這麽一提醒,太子這才後知後覺,身上也是驚了一身冷汗,頓了片刻說道:“母後,二弟一向是個寬容大度的人,應該不會記恨與母後,再說了,下旨的人是父皇,也是父皇貶惠妃為庶人的,他就是要記恨,也應該去忌恨父皇啊。”

    “糊塗,他怎麽可能會記恨你父皇?聖旨上說,惠妃是因為衝撞了我,才被貶為庶人,他一定會將矛頭直接指向我,就算他再如何寬容大度,現在他母妃已經死了,你覺得,他可能放過那些傷害過他母妃的人嗎?”皇後心裏滿是緊張,但是不可否認,他的推斷完全正確。

    “那我去跟二弟講清楚,他母妃是患了瘟疫才被趕出皇宮的,跟我後沒有任何關係。”太子一臉急切地說道。

    “不可!”皇後立刻阻止:“太子,怎麽到了現在,你想事情還是如此莽撞?你想想看,你父皇就是因為不想讓人知道惠妃是患了瘟疫,所以才用我來做這個借口,你現在去嚷嚷出去,你覺得你父皇會如何看待你?”

    “那該怎麽辦?”太子道:“我們總不能在這裏坐著,等著他的劍伸到我們的脖子上吧。”

    “當然不可能。”皇後的眼神也隨之陰沉了下來,微微轉動的眼珠,似乎在悄悄地醞釀著什麽:“我們就來個——禍水東移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自從那天見過皇太後之後,端木雋就裝模作樣的,在城外四處溜達,為了掩人耳目,宮心月和赫連乾兩人特地跟著赫連乾一起,對外則說:怕端木雋想不開,自尋短見。

    這個蹩腳的理由,又讓端木雋心裏很是不快:“你們兩個,能不能躲遠點兒?我現在人已經離開驛館了,你們倆還跟屁蟲似的跟著,就這麽見不得我好是不是?有意思嗎?”

    “端木雋,我們現在是在保護你,萬一突然竄出來幾個人要置你於死地,怎麽辦?”宮心月白了一眼端木雋說道。

    “青天白日的,哪裏就能竄出這個人來了?”端木雋一臉的憤憤不平,然後一道電光射向赫連乾:“還有你,我有什麽好得瑟的呀?你不過就比我多認識小辣椒幾天而已,你有什麽好顯擺的?有本事我們公平競爭啊。”

    又來了,又來了,宮心月臉上一陣無語,這兩個人什麽時候到一塊兒,都要掐起來,沒好氣地說道:“你們……”

    可是,才剛開口,宮心月的雙眼就好像我放進了一個大球一樣,瞪得滾圓滾圓的,指著端木雋的身後,緊張得直跺腳:“真的有人來了!”

    赫連乾也立刻察覺到了,一把將宮心月拉到自己的身後,對端木雋冷聲道:過來!

    端木雋高傲的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,看著對麵兩人緊張的樣子,不以為然,一臉不屑地說道:“你們兩個也是夠了,這麽拙劣的演技,也在我麵前顯擺,這荒郊野嶺的,哪裏會有什麽人?”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