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雋兒真是有心了,你坐遠些,別過給你病氣了。”皇太後臉上微微有些動容,說道。

    “皇祖母,孫兒不怕,難得有這個機會和皇祖母親近些,孫兒求之不得呢。”端木雋笑著說道,臉上一片坦然,沒有絲毫勉強畏懼之意。

    這一舉動,讓皇太後更是覺得很受用,泛黃的臉色上,漸漸浮上了一抹笑意:“你能有這份孝心,哀家就已經心滿意足了,你還是做遠些吧,哀家這個病,厲害的緊,沾染上一點兒就不好了。”危難見人心,皇太後現在才覺得,從來不被自己所待見的端木雋,才是最有人情味兒的人。

    端木雋聽話的做到了一邊,然後道:“皇祖母,孫兒有件事情想跟你單獨說說。”說著,意有所指的撇了一眼周圍伺候的宮人。

    皇太後雖然很是不解,不過,對端木雋已然沒有了防備,吃力的揮了揮手:“你們都下去吧。”

    等他們全都出去之後,端木雋再次坐在了皇太後的床前,一臉認真的看著她:“皇祖母,你也知道,我平日裏最喜歡雲遊,因此,也結實了不少江湖上的朋友,有一位朋友甚是厲害,對各種疑難雜症頗有研究,聽聞皇祖母病的有些嚴重,早就想請來與皇祖母請脈了,奈何近來因為母妃的事情,耽誤了些時日,正好今日得了空,所以就來了。”

    “對各種疑難雜症都有研究?”皇太後聽到這個消息,心裏陣陣激動,迫不及待地問道。

    “正是,皇祖母也知道,我母妃也是常年生病,雖然天天喝藥,精神卻還尚且可以,本來這位師傅已經為母妃研製出了,可保母妃痊愈的靈藥,隻是,母妃福薄,無福消受。”端木雋一臉傷心的說道,說著說著,情緒就有些低落了,忽然意識到皇太後還在旁邊,趕緊道歉:“都是孫兒不好,不該提起母妃。”

    “無礙,哀家知道,你母妃也是個苦命人。”皇太後一臉惋惜的說道,片刻的傷神,接著說道:“雋兒,你說的那個郎中師傅,當真有那樣大的本事?”終究,皇太後此刻最在乎的,還是自己的命。

    “這是自然,不過,這郎中的脾氣有些古怪,看不看病,都要憑借他的喜好,要是他不願意,刀架在脖子上也是麵不改色,絕不動手醫治的。”端木雋一臉為難的說道。

    不過,這些話,倒是給皇太後吃了一顆定心丸,並不在意,道:“但凡有些能耐的,都是有些脾氣,哀家可以理解,雋兒,你既是這位師傅的好友,不知,可能請的動這位師傅,給皇祖母看病?”

    端木雋隨即露出了一抹愧疚的神色來,這讓皇太後的心,頓時提到了嗓子眼兒,趕緊問道:“雋兒,可是有什麽不妥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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