銀票和房契對陳公公來說,的確是十分誘人,可是,他心裏也清楚,誘人的東西往往是有毒的,錢財固然重要,可是,命也著實重要啊。

    “殿下,老奴……”陳公公頂著巨大的誘惑,還要開口拒絕。

    端木恭又開口了:“前些日子,本殿聽說吳貴人侍寢的時候,在父皇的寢宮中燃了一種能讓兩人迷情的香,不知這件事情父皇知道了,會怎樣啊?陳公公是父皇身邊兒的老人了,一定是知道父皇的脾性的,陳公公覺得父皇會怎麽做?”

    聞言,陳公公臉色一下子就變的慘白異常,臉色蠟黃,一顆心像鍾擺一樣,隻是在胸腔搖來搖去,他感到一陣恐怖,連心髒都嚇得掉到褲子裏去了。

    陳公公聲音顫抖的說道:“殿……殿下……老奴……”

    宮裏的人都知道,皇上最厭惡的就是嬪妃之間的爭寵,也最不能容忍,誰在他的身邊動手腳,去年有個容妃,因為在皇上的香中,加了一點點的迷情香,被皇上發現之後,所有跟容妃有接觸的人,要麽被流放,要麽就被處以極刑,那情形真是慘不忍睹。

    “本殿不過是將了吳貴人的一件事情,陳公公怎的臉色如此難堪?可是生病了?”端木恭裝作關心的樣子,說道:“陳公公是怕吳貴人的事情牽連到公公的身上吧?”

    陳公公麵色僵硬的點了點頭,端木恭淺笑一聲說道:“原來是這個樣子,其實,這件事情本殿也隻是聽說,父皇還並不知道這件事情,所以,陳公公大可把心放到肚子裏。”

    可是,陳公公並沒有因為端木恭的話,心裏兒有絲毫的放鬆,反倒更加緊張了起來:“殿下……”

    “都說了,讓陳公公不要緊張,怎麽臉色卻越來越差了呢?”端木恭皺眉說道:“要不,本殿讓太醫給公公號號脈?”

    “不用了,不用了,老奴多謝殿下的好意,奴才隻是一時身體不適,回去休息一下也就好了。”陳公公膽戰心驚的說道。

    “既然陳公公不舒服,那本殿也就不留公公在府上用膳了,我讓人送送公公。”端木恭裝作一臉可惜的樣子。

    “不不不,不必勞煩殿下了,老奴自己回去就可以了。”聽到端木複的話,陳公公如釋重負,拱了拱手,轉身就要走,端木恭立刻喊住了他。

    “陳公公且慢,”

    陳公公立刻止住了腳步,隻是,身子始終不敢轉過去,不一會兒,端木恭直接走到陳公公的麵前,將那放在幾台上的地契塞和銀票又給了陳公公,笑著說道:“陳公公把這個忘了,幸好本殿發現了,要不,本殿還得去給陳公公送一趟。”

    陳公公拿著那千斤重的銀票和地契,驚慌得猶如冷水澆身,臉色比哭還要難看:“老奴……多謝殿下。”

    “陳公公慢走,本殿就不送了。”端木恭臉上漸漸浮上一抹弑殺的冷笑。

    看著陳公公顫顫巍巍的走遠,王聰才開口:“殿下有他的把柄在手,為何還有給他銀票和地契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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