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兒,你聽我解釋,我……”赫連乾一臉焦急。

    “赫連乾,你以為你是救世主嗎?你以為你真的就是神人嗎?你有沒有想過,萬一你要沾染上了疫情,是想把整個潮州都拱手讓給赫連普嗎?還是想我們母子與閻王更快些?”宮心月終於難以遏製內心的情緒,一股腦全都吼了出來。

    她生氣,她怎麽可能不生氣?氣赫連乾那麽武斷地就把他自己放在了如此危險的地方,所有的生氣也因一個怕字,赫連乾心中可以裝得下天下蒼生,可是,宮心月心太小了,小到隻能裝得下一個他。

    宮心月眼角的那一滴淚,深深地刺痛了赫連乾的雙眼,心針紮似的疼痛,他怎會不理解宮心月的心情,焦灼的內心讓赫連乾有些不知所措,頓了頓說道:“月兒,先前是我自作主張,我向你道歉,但是,我還是希望能得到你的支持。”

    宮心月神色微微一頓,想起了當初自己說的話,再想剛才自己的那一通脾氣,心裏漸漸生出一抹愧疚來。

    “阿乾,我……”

    赫連乾那輕輕摟著宮心月的腰,說道:“月兒,你不會說了,我什麽都懂,我答應你一定會照顧好自己,不讓自己有事。”

    宮心月慢慢的將自己的頭靠在赫連乾的肩膀上,既然選擇與他一起麵對,那就做到真正正的支持他吧。

    第二天一大早,才躺下來休息的赫連乾就被外麵的說話聲吵醒了,穿好衣服出去,見方林正對幾個大夫說著什麽。

    “發生什麽事情了?”赫連乾道。

    方林回頭一看,還是把赫連乾給吵醒了,無奈,走過來說道:“主子,這幾位大夫說,有事來與主子稟報,我怕打擾到主子休息,就讓他們待會兒再來。”

    赫連乾瞪了他一眼,道:“糊塗。”然後上前幾步來到了那些大夫的跟前:“你們可有什麽發現?”

    為首的一位鄭大夫道:“啟稟世子,我們奉您的命令,連夜為聚集在這裏的百姓診病,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。”

    “什麽奇怪的現象?”

    “我們在為百姓把脈的時候,發現了兩位疑似感染疫情的病人,便立刻將他們兩人單獨安置,今天早上,我再去為他們兩人把脈的時候,他們兩人竟然有轉好的跡象,我們之所以覺得奇怪,是因為在這期間,他並沒有服用任何藥物。”鄭大夫深感疑惑地說道。

    “而且……”鄭大夫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“而且什麽?”赫連乾追問道。

    鄭大夫看了看四周,猶豫不決,拱手說道:“世子,我們可否借一步說話?”

    赫連乾稍微一想,然後請鄭大夫去了自己的帳篷,赫連乾經過方林身旁的時候,腳步微微一頓,小聲說道:“守著這裏不準任何人進來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方林精神一振。

    進了帳篷,鄭大夫再三確認安全之後,才開口說道:“世子,以我行醫多年的經驗來看,那兩名病人,並不是感染上了疫情,好像是……好像是中毒。”

    此話一出,赫連乾心裏猛地一震,立刻問道:“你可確認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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