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已經陷入了十分尷尬的境地,如果端木恭強行將赫連乾帶走,必然會招人非議,可如果不帶走,自己此行的目的就會遙遙無期,各種可能,各種猜測在端木恭的腦子裏飛速的旋轉著,終於眼前一亮。

    “二皇兄說的話也不無道理,不過,無風不起浪,既然父皇收到了這樣的消息,必然,這其中有些你我不知道的東西,赫連乾可以暫時不用押解回京,但是,防人之心不可無,安親王的兵權隻能暫時有我來接管,防止被有心之人趁機奪了去,待事情明了之日,自然會原封不動的奉還,如此,二皇兄應該沒有什麽異議吧?”端木恭笑著說道。

    一提到兵權,安親王瞬時緊張了起來,一臉擔心的看向端木雋,所有人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,端木雋沉思了片刻,道:“那就按照三弟說的吧,不過,三弟應該知道,潮州的將士是隻認人不認兵符的,三弟要想結果兵權,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,還得安親王好好的給將士們開導開導,這開導的時間,三弟應該可以等吧?”

    端木恭本以為這次肯定吃定端木雋了,沒想到又被他反將一軍,隻能一臉憋屈的笑,道:“我竟從來不知道,二皇兄是如此能言善辯之人。”

    “三弟過獎了,哦,對了,三弟在哪裏住宿?改日我一定上門,好好敘敘我們兄弟之情。”端木雋笑容不改的說道。

    端木恭本想借此機會留在世子府,卻被端木雋這麽一說,哪裏還有臉留下來,拱了拱手說道:“勞二皇兄掛心了,待我住下之後,自然會派人告知二皇兄。”

    端木恭手裏拿著那道丟也不是收回去也不是的聖旨,麵色陰暗的轉身:“走!”

    終於得到了短暫的喘息機會,所有人的心裏都鬆了一口氣,宮心月一臉感激地看向端木雋,卻被某隻打翻了醋壇子的人看在眼裏,心裏很是吃味,直接走過來,站在兩人中間,阻擋了他們兩人之間的視線。

    端木雋頓時炸毛了:“赫連乾,你還有沒有一點兒良心?過河拆橋懂不懂?你這已經是第二次了!”

    赫連乾卻不顧端木雋的咋呼,拉著宮心月甩給了他一個你愛怎樣就怎樣的背影。

    端木恭這次無功而返,很快傳到了赫連普的耳中,赫連普非但沒有生氣,反而高興了起來,這個三皇子就是太高傲了,低估的赫連乾的能力,如今,他要想在這個潮州站穩腳步,隻能靠自己。

    果然,沒過多久,端木恭就親自上門了,赫連普並沒有去迎接,就坐在書房中,等著端木恭過來,端木恭雖然心中有怒火,可是,還是親自走過來了,走到書房門口,赫連普才慌慌張張地從屋內走出來,裝作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。

    “三皇子怎麽過來了?也不讓人通報一下,有失遠迎,實在慚愧。”赫連普連連說道,然後橫著臉看著旁邊的小廝:“你這個沒長眼的,三皇子來了為什麽不來告訴我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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