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看這一身泥土,把我這個偉大的神醫的形象都給毀了。”老頭兒還在不住的說著,雖然聲音小,卻在這寂靜的夜晚,聽得格外的清晰。

    宮心月終於忍無可忍了,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拍在老頭兒的後背上:“色老頭兒,你給我閉嘴!你知不知道你一張口,就好像幾千隻蒼蠅在我耳邊嗡嗡的叫喚?”

    一見宮心月發脾氣,老頭兒立刻閉口,隻是那幽怨的眼神還在不停地訴說著宮心月的霸道,自己的委屈。

    宮心月長長地歎了一口氣,道:“你知道我們現在來的是什麽地方嗎?安親王府!說什麽他們發現我們是翻牆進來的,肯定把我們五馬分屍,第一個五馬分屍的人就是你。”

    一聽到這話,老頭兒瞬間安靜了下來,不停地搖著頭,宮心月眼中這才透著滿意之色,不過揪著老頭兒的手卻沒有鬆開,三人悄悄地來到了安親王的寢室外,一看到室外站著的那一排的侍衛,臉色頓時沉了下來,果然如自己所想。

    宮心月也覺察到了事情的不一樣,擔心的看向赫連乾,赫連乾沒有說什麽,指了指後麵,兩人了然,三人悄悄的繞道寢室的後麵,從窗戶跳了進去。

    三人的聲音一下子就驚動了床上的安親王,安親王立刻坐了起來,當看到赫連乾的時候,眼中浮現出一抹驚訝來,立刻扭頭看向門口,見屋外沒有人影躁動,這才放下心來:“乾兒,你怎麽這個時候來了?”

    赫連乾本就是一個不善於表達感情的人,看安親王如今一副擔驚受怕的樣子,心裏很是難受,拉著宮心月走到她的床前:“我帶月兒來看你。”

    “見過王爺。”宮心月淡淡的道了一聲,並沒有什麽特殊的感情,因為本就沒見過幾次麵,自己還差點死在他的手上,他若不是赫連乾的父親,或許,自己這一輩子都不會再見他一麵。

    安親王看了一眼宮心月,眼神往下沉了沉,也是淡淡的一聲回應:“不必多禮。”

    赫連乾知道兩人之間有嫌隙,也不刻意的追求什麽和睦,頓了頓道:“父親,這位是竇神醫,是月兒的好友,她聽說父親病了,特地請他來為父親看病。”赫連乾極力的想化解兩人之間生冷的氣氛。

    “竇神醫?”聽到這三個字,安親王眼中滿是驚訝,簡直如雷貫耳,同時心裏也明白,怪不得宮心月當初中了藍姬可以很快的好起來,看向老頭兒,微微頷首:“原來閣下就是竇神醫,真是百聞不如一見,久仰久仰。”

    老頭兒剛才還是一副我極其不情願的樣子,現在突然之間受到了王爺的拍馬屁,心裏那叫一個舒坦,剛才所有的不快全都一掃而光,竟然一般正經的擺起了神醫的架子來:“王爺見笑了,王爺伸出手來,我來為王爺把把脈。”

    誰知,安親王並不沒有立刻把手伸出來,反而將手縮進了被子裏:“竇神醫大老遠過來,本王實在心裏不安,乾兒又不懂事的讓神醫從窗戶進來,更是不妥,神醫心中定然頗有微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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