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簡溪大張著口想要說些什麽,但是出口的卻隻有破碎的呻吟。上官婉卿從來沒見過慕容簡溪的這種樣子,因此一時間也嚇了一大跳。

    她也顧不上什麽,一邊安撫著慕容簡溪,一邊厲聲衝著門外大喝:“青衣!榆火!”

    “奴婢在!”兩人沒想到上官婉卿會用如此嚴厲的聲音,因此兩人都嚇了一跳,趕緊推門而入。當她們推門而入發現這麽痛苦的慕容簡溪時也都嚇了一大跳。

    “這碗白粥是誰煮的?”上官婉卿不相信是青衣或者榆火在白粥中動了手腳,隻是她怕這飲食經了他人之手,被其他別有用心之人下了什麽髒東西。

    兩人也一瞬間明白過來此事的重要性,榆火沉聲答道:“回小姐,這碗白粥是奴婢煮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煮粥的時候,可見有人靠近沒有?”雖然是榆火,但是上官婉卿卻並沒有任何的懷疑,她隻想確認這碗白粥到底有沒有其他人接近過。

    榆火搖了搖頭,即使她知道否定全部的可能性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麽,但是她願意去相信,相信上官婉卿不會因為這種事錯怪了她:“回小姐,煮粥時奴婢沒有遠離半步,因此沒人接近過這碗白粥。”

    “青衣,你快去請郎中!榆火,拔下簪子,驗白粥有無毒性!”上官婉卿衝著二人吩咐完了之後,連忙伸出手劈暈了慕容簡溪。雖然她也不想這麽做,但是當她看到這麽痛苦的慕容簡溪卻總覺得有些於心不忍。

    榆火也沒有任何異議,她立刻拔下了頭上的銀簪,插到了白粥裏。過了約莫半盞茶的時間,她又把簪子從白粥中抽了出來,而潔白的簪子上除了沾著白淨的米粒以外,什麽也沒有。

    “看來,慕容簡溪這麽痛苦和這碗白粥沒什麽關係。”正在上官婉卿這麽說的時候,青衣也帶著郎中急匆匆地趕了過來。

    “大夫,此人突然病發,神情極為痛苦。我隻給他喂了兩勺無毒的白米粥,敢問是什麽原因?”上官婉卿看到郎中,覺得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一樣。

    郎中喘了口氣,連忙給慕容簡溪號了脈,隻是這次他臉上的表情卻滿是疑惑,而在那疑惑裏則含有一抹隱隱的猜測。

    上官婉卿沒有出聲,靜默地站在一邊等到郎中號脈結束。

    “回小姐,此人身體已經恢複了大半,按理來說現在吃些白粥是沒什麽關係的。”郎中收起藥箱,衝著上官婉卿鞠了一躬,“隻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隻是什麽?”上官婉卿連忙追問道。

    “唉,隻是他這脈象紊亂,老夫竟然也不知道他是何病。恕老夫才疏學淺,老夫隻覺得說不定此人有中了蠱的可能性。”郎中搖了搖頭 ,歎息了一聲。

    “中……蠱?”說話間,上官婉卿的記憶早已閃回到了慕容簡溪受傷的那刻。

    在她的眼前,那一刻又在重演。慕容子蕭從一旁衝出來,手中攥著匕首,匕首上麵塗著黑色的一層粉末。

    等等……黑色的粉末?

    上官婉卿立刻醒悟過來,她那時沒有注意,隻注意到慕容子蕭要刺殺慕容簡溪,如今細想,那黑色粉末確實可疑。

    因此她連忙衝著身邊的郎中問道:“敢問這蠱蟲是何樣子?是不是粉末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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